“怎么……怎么会这样？”苏星灿喃喃自语，目光闪烁着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司夜丞将她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没有开口。

“那甜甜现在在哪里？她会不会有危险？”苏星灿半响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该担心的是什么。

“不清楚。”司夜丞冷声回了句，“牧枭会看你的表现再来决定吧。”

“什么表现？”苏星灿反问道。

“你能不能跟牧云寒断绝关系。”司夜丞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光泽。

苏星灿一顿，半响说不出话来。

司夜丞忽然嗤笑一声，道：“不愿意？”

“我……”苏星灿不知如何开口。

“你看看你，多讨厌，大家都不喜欢你。”司夜丞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冷冷淡淡的下定论，“你那么喜欢牧云寒有什么用，他的父亲讨厌你，不惜做个假的亲子鉴定来隔断你们的关系。”

苏星灿怔怔的听着司夜丞说话，假的亲子鉴定，这是司夜丞的想法吗？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可是心里还是难掩失落。

所以，他跟甜甜之间一点心电感应都没有吗？

司夜丞将她眼中的失落和释然看在眼里，心中有些微妙，他继续道：“所有人都不喜欢你，你妈妈把你送走，你爸让你自生自灭，你……”

“够了。”苏星灿打断他的话。

鼻子发酸，对啊，所有人都不喜欢她，讨厌她，所以那又怎么样？

她又不是人民币，大家都不喜欢她。

其实，她早就知道，没有人喜欢她，所以一直都让自己冷漠一点，像个刺猬一样的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