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
乌锁锁一颗颗地解着上衣纽扣。
顾凛躺在床上,盯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懒洋洋道:“我现在没多少力气,怎么办?”
乌锁锁抿唇一笑,“没事,我来。”
顾凛捏捏她柔软的细腰,“真是个小妖精,该带的带了吗?这次是什么牌子的?”
“没带,不过我是安全期,不会怀孕,戴那玩意儿一点都不舒服。”
顾凛其实也不想戴。
乌锁锁扣子解得差不多了。
她掀开被子,把手伸进去,摸了摸,突然呀的一声娇笑,“捉到了,我的小可爱!”
顾凛勾起一边唇角,笑得邪魅。
可能是死而复生,意志比较脆弱,心也比平时软。
他居然觉得这样的乌锁锁,有那么点可爱。
当情人的话,她无疑是合格的。
听话,会撒娇,人也浪,做那事时花样儿挺多,也能豁得出去。
更让顾凛意外的是,乌锁锁居然低下头,亲起他的小腹来,亲着亲着,就开始不着调了……
顾凛倒吸一口冷气,“嘶!牙!”
乌锁锁马上听话地收起牙齿。
顾凛闭上眼睛,慢慢享受,手摸着她毛茸茸的头发,“暂时跟着我吧,每个月给你一万块零花钱,直到我结婚为止。”
乌锁锁想骂他。
太小气了,才给一万块!
拿她当什么了?
以前楚砚儒给她零花钱多大方啊。
给的卡都是不限额的,想刷多少就刷多少。
她哪个月不花个几十万?
乌锁锁报复似的轻轻咬了他一下。
顾凛知道她不满意,“那就一万五,不能再多了。”
乌锁锁表面乖巧,内心却冷笑,心说,你会为你今天的小气,付出代价的!
不过她什么也不说,只笑笑地抬起头,脱掉鞋,爬上床……
一番天人交战后,顾凛浑身酥麻,像被触电了似的。
乌锁锁也如愿以偿,得到了她想要的。
她哪里是安全期?
她今天明明是排卵期!
苏婳婚礼当晚,她从顾凛那里取的精,拿来医院做试管婴儿,医生说活性已经降低,做试管婴儿成功率很小。
正当她失望之际,顾凛就来医院住院了。
还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
乌锁锁吻了吻顾凛的额头,“你睡会儿吧,我看着,等你输完液,帮你喊护士。”
顾凛戏谑,“我是该睡会儿,都快被你吸干了。”
乌锁锁娇俏一笑,抬手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哎呀,你好讨厌。”
顾凛刚要闭眼,警惕地问一句:“你真不会怀孕?”
“都说了是安全期,绝对安全。之前我外公白血病要让我捐骨髓,那个月我跟你做了大半个月,都没怀上,你忘了?”
“也是。”顾凛放心地闭上眼睛。
同一时间。
顾北弦和秦野驾车回日月湾。
顾北弦还有些资料要拿给秦野。
路上经过花店时,秦野特意停了下车,进去取了一束新娘手捧花。
和苏婳婚礼当天捧的那束一模一样。
顾北弦扫一眼,“你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
“没有,给沈鸢的。”
顾北弦喔了一声。
到了日月湾。
沈鸢迎出来,顾北弦让她陪苏婳来着,怕她闷。
看到秦野,沈鸢大喊一声“哥”,上前,很豪迈地捶了他胸膛一下。
得亏秦野是硬汉。
要是换个娘点的,能被沈鸢这一拳,直接送上西天。
秦野把藏在身后的花,拿出来,“给!”
沈鸢一看这花,眼前一亮。
这,这不就是苏婳婚礼当天,捧的那束手捧花吗?
她一把抢过来,低头嗅了嗅,很香。
她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谢谢哥!”
秦野扬唇,“那天看你很失落,就想弥补你一下,这花是照着原样做的。”
沈鸢激动得心花怒放,“还得是我亲哥!真疼我!”
她扒着他肩膀,像个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乱晃荡。
顾北弦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以前沈鸢也做过这样的动作,那时他没觉得别扭,现在知道秦野是他亲哥了,忽然觉得心理很不舒服。
“你下来。”顾北弦命令的语气说。
苏婳莞尔一笑,“人家兄妹想怎么亲昵,就怎么亲昵,你管那么宽干嘛?”
顾北弦俊脸微沉,“不行,她那么大块头,压得他肩膀不舒服。”
明明才九十来斤的沈鸢,挑衅似的斜了他一眼,那意思,想让我下来,可以,老规矩,红包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