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家出了变故,我本来想去看你的,结果就听见父亲说怕影响了相府,要和你解除婚约,我当时和父亲吵了一架,被父亲关了起来。我也是之后才知道你来过,至于那些话,我也没有说过。”
是丞相和丞相夫人自作主张。
他们知道慕云笙与她情深义重,若不这么说,怕是慕云笙不会死心,之后慕云笙成了摄政王,怕慕云笙找他们算账,便愈发庆幸当初用的是许疏月的名号说的那些话。
慕云笙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抬头望过来,许疏月抿了抿唇,有些不敢看他,挪开了视线。
“我,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
她话还没说完,慕云笙就猛地吻了上来,难以自抑的情绪顷刻间发泄出来,温柔缱绻又饱含深情,咸湿的泪混杂在两人才唇齿之间,分不清是谁的泪水,搅动着满屋的春水。
慕云笙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脖颈,愈发加深了这个吻,唯一的一点儿理智还惦记着她的腿上。
他们吻过很多次,青涩的、恼怒的、羞赧的,却只有这一刻,心脏砰砰跳动,万里冰山陡然融化。
或许他要的并非只是一个真相,只是她的一句解释,无论是真是假,他都愿意相信。
许疏月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顺着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了过来,许疏月仰着脆弱的脖颈,迎接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舌头被吮吸地酥麻,眼尾溢出生理性泪水。
苍白脆弱的指节攥住了他的后背,雪白如玉的指节与黑色的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
半晌,慕云笙才退开来,只微微退了半指的距离,额头相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面人的脸上,“所以,你从没想过与我解除婚约,是吗?”
许疏月点了点头,“嗯。”
微抬起眸子,与他的一双墨瞳对视,眼中满是认真,慕云笙忍不住再次激动地吻上了她的唇,两人身体相贴,许疏月能够感觉到他微微颤抖,一时愈发的心疼。
张开手,搂紧了他的腰肢,顺从地承受着男人脆弱的激吻。
慕云笙感受到她的纵容,吻地愈发用力,在心中承诺,今后,他定会好好待她,再不叫她生出一点儿委屈。
……
许疏月崴了脚,也成了伤员一枚,走动都不方便,只能在屋子里休息,反倒是要慕云笙来照顾她,水患治理的事儿也自然落回了慕云笙的身上。
只不过水患的事儿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堤坝已经步入了收尾工作,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修建完毕了。
之后就是向上请奏,将贪官污吏的事儿解决了,再派下新的官员接手,再拨下银子来,解决难民的事儿。
其实已经没有慕云笙和许疏月什么事儿了,剩下的工作交给县丞他们也可,可偏偏前些日子难民的事件还没结束,好些难民仍堵在门口,非要他们给个说法。
此时没个交代,他们也不好离开,只能暂且留下。
这日,许疏月和慕云笙的伤势都养得差不多了,正在院子里翻看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