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逃,就是不知道明知是皇长孙,还携带皇长孙潜逃,会不会犯死罪。
徐蓁蓁明亮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疑惑。
却让漠天北以为她要继续逃,立刻伸出右手用力地捏着她的后颈,逼着她靠近自己,拖着慵懒邪魅的声音问着:“怎么,你是在担心我满足不了你?”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眼眸很黑,微眯的时候,眼神会变得探究和玩味,它就像是一股暗流在涌动,让人猜不透他真真的心思。
越是这样,徐蓁蓁越是后悔六年前跳江潜逃的事情。
就在这时她察觉到后颈被漠天北用力地捏住,并且力道越来越强,她要是再不回答,他手劲上的力度还会继续加重:“太子殿下你误会了,我……是觉得,感情是培养出来的,不是做出来的。”
她努力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一抹微笑,表示绝骗他之意。
闻言,漠天北噗之一鼻。
感情是培养出来的?
他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一副欠调教的样子。
既然是要培养,他娶她回家慢慢培养。
“父王,儿臣自幼跟国子监徐祭酒的嫡长女徐蓁蓁有婚约在身,如今儿臣凯旋归来,不想要任何赏识,只想跟妻子早日完婚。”漠天北搂着徐蓁蓁的腰对皇上行颔首礼。
“不可。”最先站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国子监徐祭酒,当他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还是说出了实情。
“启禀皇上,徐蓁蓁是下官正妻所生的女子,可是六年前她失足跌入悬崖早已经身亡,臣认为此女是敌国派来的细作,故意冒充是在下的女儿,其目的就是想趁机接近太子,刺杀皇上。”徐祭酒拧着眉头,把想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皇上沉着脸没作表态,目光落在漠天北身上,内心充斥着看戏的心态。
他的好儿子,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连选个女人也能搞得轰轰烈烈。
六年前他的确听探子来报,说徐祭酒死了一个女儿,后来又过了三、四年,徐祭酒来讨徐慧婚事,他才知道死的那个人是徐蓁蓁。
假设徐蓁蓁真的是死了,他儿子不可能分辨不出来。
“燕王,朕记得当年你是亲自看着徐蓁蓁小姐下葬,如今徐府闹到这一出,你带上些人马,去把徐蓁蓁小姐的棺木给带回来。”
皇上心想着:既然是看戏就得讲个证据确凿。
“皇上使不得啊。”徐祭酒吓得脸色大变,那棺材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一旦棺盖打开,他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卑职女儿命薄,无福消受太子的厚爱,现在都下葬六年,再去挖出来,叫我们一家子往后还怎么活啊。”
徐祭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皇上,蓁蓁去世六年,纵使太子跟蓁蓁过去感情再好,也不能去挖坟呐。”徐祭酒的小妾姜雨,拿着绢帕一边擦拭眼角的泪水,一边喊着冤。
就像是皇上要挖的是徐慧坟一样,真情流动,没有半分像是在演戏。
“娘——呜呜!”徐慧没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