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定逸师太一愣,但随即便没有再说什么。
岳不群这样做,江宁和令狐冲都没反对,说明两人都没有意见。
这样就挺好。
定逸还想着怕岳不群搞不好继承人的问题让江宁两师兄弟闹矛盾。
“这几天在恒山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
在说完这句后定逸师太便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宁和令狐冲都只是在游览恒山风景,后面令狐冲也没有再见到仪琳,直到三日后仪琳找到令狐冲,脸上带着欣喜的表情。
“令狐大哥,多谢你前几日的劝告。”
仪琳的话让令狐冲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仪琳现在没有之前的忧愁,脸上都带着笑容。
“昨日我思来想去,和娘亲决定后就和师父还有掌门她们坦白了,掌门和师父没有追究。”
自那天回去后仪琳的心中陷入纠结,脑中不停想着令狐冲的话,直到昨日才想明白这样继续瞒着是不行的,选择了坦白,而定闲师太也正如令狐冲所想的那样,虽然对哑婆婆乔装易容在恒山多年十分吃惊,但最后并没有追究,而是选择原谅哑婆婆的罪过,也没有把仪琳逐出恒山,还愿意让仪琳和哑婆婆继续留在恒山,让哑婆婆继续每日打扫悬空寺。
这对仪琳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是吗?恭喜。”
令狐冲也很高兴。
仪琳也笑了起来,笑容明媚无比。
“对了,令狐大哥,你和江宁师弟还要在恒山待多久啊?”
令狐冲笑道:“快了,后天就准备向师伯们辞别。”
仪琳啊了一声。
“这么快吗?”
仪琳的情绪显得有些失落,但最后也没有再说什么,随即离开。
直到第三天,江宁和令狐冲准备辞行了。
两人来到无色庵,江宁对正在诵经的定闲师太道。
“定闲师伯,我师兄弟二人今日准备离开恒山,今日向师伯辞行。”
定闲师太诵经声一停,睁开眼看向江宁,点了点头。
“一路小心。”
辞别定闲师太后江宁和令狐冲便下了恒山,准备朝着京城而行。
一路上令狐冲都有些无精打采的。
“大师兄,怎么了?”
江宁不禁询问。
令狐冲看了他一眼,摇头。
“没什么。”
见他不说,江宁也没有多问。
令狐冲又暗自叹气。
本来他还想着来山西想办法偷偷尝一尝汾酒,结果找不到机会,这段时间来他一滴酒都没沾,把他馋坏了。
令狐冲看了江宁一眼,又唉声叹气。
他还以为没有岳不群的束缚,下山后可以肆无忌惮的大喝,结果江宁管他管的比岳不群还要严。
师父在的时候下山得不到酒喝,师父不在的时候下山还是得不到酒喝,这下山不白下了吗?
江宁瞥了一眼令狐冲那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也没去管他。
两人赶路直到夜晚也没能找到附近的城镇,江宁准备在野外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
不过让江宁和令狐冲有些意外的是竟然有人提前在等他们了。
“不戒大师?你怎么在这?”
令狐冲一脸错愕的看着不戒。
不戒看向他,又看了看江宁。
“我知道你们准备去京城,就在必经之路这里等你们。”
令狐冲皱眉:“大师有什么事吗?”
不戒看向他:“是你让我女儿给恒山派坦白他娘亲的事的?”
“这个……说不上让,就是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