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吴老板家中闹鬼的缘由,加上是在傍晚驱鬼且闹的动静太大,引得左邻右舍都被惊醒,就连对面楼层的居民都赶来,甚至物业也跟着来了。
我们刚出门就看到这些小区居民气势汹汹地向我们走来,他们见到我们以为我们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对着我们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指责我们大晚上不睡觉严重扰民,甚至物业和保安准备打电话报警抓人了。
我看着这场面一脸懵逼,但又想了想这一晚闹的动静似乎是有那么点大,但这也没办法啊,要怪就怪那厉鬼太厉,以及背后操纵厉鬼的邪教人士太可恶了,如果背后没有人操纵,我那一剑就足以让厉鬼喝一壶了,又怎么可能有太大动静。
但现在对方现在嫌我们吵,又是找物业的又是要报警的,如果不做点什么那后半夜可能就要在局子里呆一宿了。
我曾经在爷爷的书房内看到过一本讲述人体穴位的介绍书,书中曾讲过人的后脑勺以及后脖胫的位置有个穴位,只要用适当的力气敲打那个穴位,人就会短暂失去意识,后面的就很简单了。
于是我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之中,并精确无误的击中每个人的神堂穴,在他们短暂的失去意识时我释放出精神力,精神游丝进入他们的脑海中,将之前部分记忆,包括他们为何要上楼的事都尽数抹除,这样他们就会主动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麻烦也就自然的解除了。
当所有人意识清醒后都是一脸懵圈,皆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集体出现在这里,更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这个时间段他们应该是在睡觉,于是便一哄而散。
我刚转身便看到一哄而散的人群中有一人并未离开,那人正是之前拉走保安大爷的邻居,我以为是刚才行动时把他漏下了,于是便准备也给他来一下,可谁知他竟直接举起双手,称自己并不是跟刚刚那一伙居民是一起的,他来是有事相求。
我问他有什么事,他问我们是不是这吴老板请来的大师,并且刚刚闹的那么大动静是不是在驱鬼,我十分惊奇,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吴老板之前就跟他聊过吴老板每夜都会见到鬼,后来他的一位朋友跟吴老板推荐了一位道长,让他去请这位道长求得帮助。
我回头望向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点头承认这位邻居说的一切,于是我问那邻居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他说这事跟他无关,是他一个亲戚有关,具体有什么事情让我们移步到他家在细细详谈。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钟,我便对他说今天时间太晚,不方便谈,让对方明天上午九点钟到风水玄学馆查询,具体什么情况再细说,并给他一张名片,让他明早根据名片上的地址去寻他,说完我带着鲁大成他们返回了馆内。
回到馆内,鲁大成有些困了,也回卧室内眯一会儿,客厅内只剩下我、汪子艺和二蛋三人。
我看着汪子艺和二蛋,问道:“这一晚上法也做了,鬼也灭了,让你们躲在暗处学习一下,你们学到了哪些?”
“这,这个,这一晚上我,我感觉你的那些驱邪方式太深奥了,又是布阵又是刺剑的,中途你又受了伤,还有最后你那一拳似乎太强了,这都不是我们现在能做到的,还有你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还会发光的花纹我觉得………”汪子艺支支吾吾的,绞尽脑汁在想着怎么应付我。
“所以,这就是你为你的懒惰和无知找的理由吗?”我问道。
“阿这……”
“我知道,我知道。”这时二蛋似乎想起什么,说道:“我学到在驱邪时无论使用法器还是念咒,都是在以灵能为媒介,法器咒法终是身外之物,只要有灵能加持就能操纵这些身外之物,使之随心所动,还有驱邪时要用红绳和香灰坟土,因为这些可以隔绝外界的磁场干扰,以达到断绝鬼魅的瘴气供养的效果。”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汪子艺,说道:“你看看人家二蛋多努力,你们俩同一时间修行,你虽然资质比他好一点,但人家贵在坚持,正所谓勤能补拙,别看他现在比你弱,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了,他说不定就能反超你,你说怎么办?”
汪子艺低下头没有说话,但却默默的嘀咕着,“切,墙头草!”
他声音很小,小的连蚊子都听不到,但我拥有精神力,再小的声音我也能听清楚,我没有搭理他,而是接着说道:
“修行一事不能急功近利,而是在于积累底蕴,它就像我们日常生活一样,都是处于一种不断学习的过程,而我们修行之人不仅仅是注重修为,还更注重于对力量的掌控力,如果空有一身修为却不知如何使用,那终究是一只纸老虎,哪怕修为低的修者也能将这纸老虎一指戳穿,就这么残酷!”
我看着他们两个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我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只是摆摆手让他们回去休息,顺便好好回忆消化今晚的收获,好好琢磨琢磨我刚刚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