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尔贝诺相对桑托索要更清醒一点。
他说:“我们不知道秦烈到底和黑手党到底有没有矛盾,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矛盾的话,我们这个手法也不可信啊,他随便一想都能想到是我们动的手。”
“无所谓啊。”乌鸦说,“他肯定能想到是我们动的手,但是他们没有证据,找不上我们的。”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事情是我做的,哪怕你晓得了,就是拿我没有办法……”
“各位。”乌鸦看他两个弟兄都郁郁寡欢,安慰说,“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事情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你们要这么想,能让秦烈吃亏的人很少,但我们做到了,我们已经比华夏大部分的势力都要厉害了。”
“而且,罪恶之花那边已经派了人手过来,他们的部队十分精锐,堪比正规军,到时候我们和他们联手,对秦烈发动总攻,完全有机会把秦烈留在欧洲。”
“来,两位。”乌鸦拿起桌上的香槟,开塞以后倒上三杯,自己拿了一杯,另外两杯推给了桑托索和阿尔贝诺,举杯道:“高兴一点儿,为大荣帮光荣的以后干杯。”
“秦烈只是我们上升路
上的一个小小绊脚石,无伤大雅,就连哈布斯堡家族都被我们彻底铲除了,我们为什么会惧怕一个来自东方的力量。”
桑托索和阿尔贝诺接过香槟,看乌鸦这么自信,也终于相信了他。
特别在听到乌鸦已经通知了背后的罪恶之花,罪恶之花那边也已经开始行动了的时候,二人也跟着安心下来。
秦烈再强,应该也斗不过罪恶之花吧。
想到这里,两人也高兴了起来,拿起酒杯:“为大荣帮光荣的以后干杯!”
三个人满含笑脸,把杯子撞在了一起。
……
秦烈和陈金虎包括龙炎小队的队员当天晚上都没有回成酒店,在因斯布鲁克的警察总局呆了一个晚上。
而且卢森完全没有管过他们。
什么取证,调查,什么问话,笔录,统统没有。
他们好像完全是因为抓秦烈而抓。
放在警察局的牢房里,饭也不给,水也不给,一个两千瓦的大灯,对着他们照了一个晚上,完全就是另外一个层面的刑罚。
本来应该回酒店,吃张尚贵做的大餐的他们,被迫在警察局睁了一个晚上的眼睛——着实睡不着。
当天晚上,陈金虎和其他队员不知
道把卢森和他祖宗十八代咒骂了多少遍。
按照这边的律法,要在警察局拘留二十四个小时以后才能发起保释。
一直待到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在警察局外的叶玉清才花钱把他们从警察局里保释出来,每个人花了二十万欧元,比普通的保释价格高了两倍。
光是这里,又花了秦烈接近五百万欧。
出来以后,叶玉清第一时间询问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秦烈,他们在局子里面没有对你们怎么样吧?”
“大灯照了一个晚上,死不了!”秦烈咬着牙说,“不过这个仇我记下了。”
“可恶!”唐凌雪在一边说,“这些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连你都敢抓,我要把这件事回去告诉我爸,我让他过来把这些人的筋都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