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向自己斩来的火刀，灰蛇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

他知道，在律者的力量下，自己的抵抗毫无意义。

灰蛇向贝拉微微俯身，“贝拉小姐，尊主大人让我告诉您。”

“他，在量子之海等着您的到来。”

随后灰蛇便在火焰中化为了灰烬。

看着化为灰烬的灰蛇，贝拉冷哼了一声。

随后看向了沉默的可可利亚，没好气的说：“你和灰蛇比也好不到哪去。”

要不是因为可可利亚死了，布洛妮娅会因此伤心……

贝拉才不会出手救她。

可可利亚沉默了片刻，然后看向了贝拉，“听刚刚灰蛇的话……你要去量子之海吗？”

贝拉点了点头，“我来这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进入量子之海。”

“为什么？就算你是律者，那里对你来说也很危险。”

“没有为什么，只不过是和布洛妮娅有过约定罢了。”

闻言可可利亚犹豫片刻，然后看向了贝拉，“如果你确定要去，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贝拉瞥了一眼可可利亚。

她知道可可利亚想说什么。

可可利亚现在已经和灰蛇闹翻了。

那她之前和灰蛇的交易条件自然不会生效。

救出希儿·芙乐艾……

在得知自己要进入量子之海后，可可利亚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了吧。

虽然这也是自己的目的，但可可利亚并不知道。

似乎想到了什么，贝拉笑了笑看向了可可利亚，

“我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但是你应该知道的可可利亚。”

“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那就要付出什么……”

可可利亚沉默片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贝拉微微一笑。

……

片刻后。

可可利亚皱着眉看向贝拉，“就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贝拉没好气的看向可可利亚，“就只是这样？如果我不要求你根本不会去做吧。”

可可利亚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哼，这话还轮不到你来说。”

贝拉哼了一声

可可利亚摇了摇头看向了贝拉认真的道：“你说的条件我答应了。”

贝拉点了点头，“你遵守诺言，那我就会帮你救出你想救出的人。”

看着贝拉向海渊城内走去，可可利亚似乎想起了什么，

“贝拉，你要小心灰蛇。”

“嗯？”

贝拉疑惑的转头看向了可可利亚。

灰蛇？他不是被自己杀了……

等等。

贝拉忽然想起刚刚自己好像，杀了两个灰蛇？

可可利亚点了点头，“我想你已经注意到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灰蛇应该不只有一具身体。”

“我得到的最新情报，昨天在天穹市，灰蛇在和德丽莎她们交易前就被天命的女武神杀害了。”

“但是，本应该死去的灰蛇却出现在了这里……”

贝拉皱了皱眉。

也就是说灰蛇很有可能还没死吗？

他是在死前将自己的意识转移了？

不对，刚才她看灰蛇的两具身体都有意识的样子。

意识的分裂？

世界蛇还有这种技术？

不知为何，贝拉忽然兴奋了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见到有关意识方面的技术。

现在，贝拉倒是希望灰蛇真的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