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许府,许灵曦让侍从都下去后,直接走到牧温言跟前,小脸上挂着担忧:“听军中的探子说你受伤了?还中了鸣剑阁的埋伏?”
牧温言守着萧竹儿哪儿敢乱说,笑笑表示自己没事:“先不说这个,回房我和你说点事。”
许灵曦一听,这旁边还站着个人呢,大庭广众说这个多不好......
萧竹儿自然是知道要说什么,隔着斗笠瞅了牧温言一眼,一点客气地直接走进牧温言的院子内,径直去了主屋。
许灵曦还不知道这是谁,一脸好奇地看着牧温言:“你朋友?”
牧温言心想,女朋友算不算朋友呢......
随后拉着许灵曦也进了主屋。
屋内,萧竹儿知道是要摊牌了,直接把罩在外面的斗笠和宽大的斗篷取下来,露出有几分清冷但是现在却又开始透露着几分少妇风韵的脸蛋儿。
许灵曦一进屋,定睛一看,这不是......
“是你?”许灵曦开口道。牧温言都敢把女人往家里领了!
未等牧温言开口解释,许灵曦就看到萧竹儿身侧的两把佩剑。
“你不会是鸣剑阁的萧竹儿吧?”许灵曦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俩。在京城时,哄骗许灵曦说她叫燕竹儿,现在又看到出门带两把佩剑,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子,许灵曦自然猜出来了。
牧温言点点头:“是她,先前在京城你俩见过。”
萧竹儿可是妥妥来宣誓主权和大妇地位的:“许小姐久违了,京城一别,还未来得及再去看看,没成想先在这乱糟糟的边境见到了牧世子。”
许灵曦感觉话头不对,来者不善呐!
“是啊,我也没想到堂堂鸣剑阁比翼剑萧护法能屈身陪着牧温言天南北往地跑,只是听说牧温言这次可是受了不少伤。”
意思是你萧竹儿跟着好像也护不住我男人啊?
萧竹儿闻言眉毛一竖:“那也总比你待在城里没法跟着有用。”
许灵曦眼见自己没出力说不上话,直接拿出王炸:“这万一受伤严重,回去还怎么和我成婚......”
牧温言暗叫不妙!一手牵一个就准备和稀泥。
萧竹儿一听更来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嘛这不是?
“成个婚怎么了,先来后到的道理你不知?也不知道给我敬个茶。”萧竹儿不遑多让。
牧温言眼见着拦不住了,直接施展牧式表演法则,身形一晃就要倒地:“伤口有些疼,头晕......”
许灵曦不知道具体伤到哪儿了,急忙扶住牧温言:“你......我去叫医师。”
说着就要出去,牧温言一把拦住:“没事儿没事,就是该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