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那可是天照,是我东赢唯一的主神,执掌古老神力,从上古时代存活至今,怎么可能会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
有东赢神明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在嘶声大吼着,尽管他们不愿看见的那一幕还未发生。
可是他们都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刚刚那一剑的威能,令他们升起一股无法抗衡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在那一剑面前,卑微得宛如蝼蚁一般,随意便可被踩死。
尽管他们并非天照。
可他们身为神明,自然也察觉到了什么,哪怕那是他们最不想见到的结果,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切。
“他刚刚经历了什么,明明与我主先前还处于势均力敌的阶段,为何会在一个刹那间,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一位东赢神明大吼着,想要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毕竟此前双方大战了那么久,都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从未出现过刚才那一剑的天差地别,其中更是仿佛隔了一道天堑似的。
且不仅仅是一位东赢神明想要明白这个真相,所有神明都想明白。
只是他们是否能弄清这一切,只怕仍旧是个未知数。
此时此刻。
战场的中央地带,这里的一切都被湮灭了,那一剑虽说并非纯粹的剑道,和毁灭确实纯粹无比,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机,隔断了一小片天地的生机。
若是没有外物的干涉,只怕这片区域数百年都难以诞生一丝一毫的生机。
而就是这样一个地带。
两道人影分别站在一边,相互遥望着,只是再也没有动手,也没有再发生任何碰撞,仅仅只是遥遥相立,不断注视着对方。
赢启手持毁灭心剑,神色从始至终都平淡无比,哪怕身上伤痕无数,却也风度不减,不起丝毫波澜。
他静静凝望着眼前与自己对视的敌人,心中没有任何悲哀。
因为这是对方应得的结果与下场。
在那上古年间,上苍之上的所有存在显然都是入侵者,而他们并未守护此方世界,选择了苟且偷生,甚至成为上苍之人的走狗,做着一些本不应该做的事情。
在那璀璨的时代。
有先辈奋起反抗,高歌纵死,愿尽数战死在他乡,也不愿寄人篱下,受人奴役。
但也有人选择苟且偷生,醉生梦死,成为他人奴仆。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上古时代的事了。
赢启并不想去追究。
他所在意的,乃是当今的九州,天照与东赢其他神明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听从上苍的旨意,去染指九州
这是他最不可饶恕之地。
正如那短短八个字所言:“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