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觅忍不住推他:“瞳瞳”
“床有防护,而且房间里真有什么动静会有警报,不用担心。”傅凛鹤嗓音低哑了下来,话完时,人已再次吻住了她。
时觅还想阻止,傅凛鹤已经不给她阻止的机会,手掌滑入她发中,吻就跟着深重了起来。
时觅很快沦陷在他火热的吻里。
但到底顾忌瞳瞳,两人都没敢太放纵。
接下来的几天,一家三口暂时在这边住了下来,但也没有长住,都借着这个春节长假出去旅游了。
难得有长假,又是一家三口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傅凛鹤没有把时间都浪费在家里,而是给一家人安排了一次度假,一家人一起去旅行。
这期间,时觅把她作为林晚初时用的那个手机关了机,重新换了个手机,只留下了傅凛鹤、林羡琳、柯湛良和张校长等几人的联系方式,没留薄宴识和许秋蓝的联系方式。
她不想度假期间被许秋蓝的电话影响了一家人的心情。
傅凛鹤也把工作手机关了机。
真有重要事他们自然会联系到柯湛良那儿,柯湛良会筛选哪些非他决策不可,哪些不需要过他手。
时飞因为那天被傅凛鹤直接警告他别再打扰的事脸色难看了好几天。
他那天回到家就一直黑着张脸,大过年的,也不和家人说话,谁多问一句就不耐烦地吼骂,整个家都陷入了一种低气压中。
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问不出来,一问就被时飞呵斥,闹得谁也不敢多问,生怕惹到了他。
整个家也因此没能过个平和年。
这天当丁秀丽再次心疼问起他到底发生什么事被时飞摔筷子让她别管后,忍了他好几天的时林终是忍不住了,也跟着摔了筷子:“大过年的做什么,从那天回来就拉着一张脸,看谁谁不顺眼,这个家谁招你惹你了?”
丁秀丽心疼儿子,看到时林呵斥,直接一个冷眼就朝时林扔了过去:“你瞎唠叨个什么劲,人还不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就你老惯着他才把他惯成了这样。”时林心里压着气,语气也不太善,“也不看看人都被你惯成了什么样。”
自从时觅不在以后,时林面对丁秀丽就硬气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时觅的出事让他后悔和深觉亏欠了。
但丁秀丽到底是强势惯了的人,一看时林还敢拔高音量回嘴,音量也跟着拔高:“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什么叫惯成这样,是哪样,你倒是说清楚,我儿子现在是哪样”
“行了,都别吵了。”
时飞心烦气躁地再次重重摔筷。
丁秀丽的尖嗓门一下停了下来,闭了嘴,看了看时飞,没再说话。
时林也黑着脸不说话。
钟宁对这些场景早已习以为常,她没有加入战局,只是依然平静地照顾着孩子吃饭。
倒是时飞看不顺眼了,没好脸色地对钟宁道了声:“那么大个孩子了,饭还不会自己吃吗?你就惯着她。”
钟宁放下筷子,扭头看他:“你有病吧,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窝囊气,就只会把气撒给家人?都多少天了,一天天拉着张长脸,谁欠你呢?”
时飞抿了抿唇,倒是被骂得闭了嘴。
钟宁没和他置气,只是心平气和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