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诏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春荷和巧儿二人紧挨着,十分高兴地在说着什么。
裴景诏走到二人身边问道:“说什么呢?这么认真,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巧儿缩了缩脖子,忙退了出去,拿了糕点和果饮放在桌子上摆好之后,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婷儿正拿着几块湿热的准备给春荷擦身子的长巾,见巧儿急匆匆地从里面出来,不解地问:“怎么了?”
巧儿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湿巾子,打开门放在了门口的架子上,又快速地将门关上了。
她推着婷儿往前院走:“没怎么,一会儿里头可能会地动山摇的,少儿不宜”
婷儿不解,卧房里面哪里有山?只有好大一张床啊
巧儿揽着婷儿的肩膀:“还有没有花儿,我们去做鲜花饼吧。”
屋子里头,裴景诏看着浑身雪白,裹着一层珍珠粉,平躺在床上的春荷,眸色深了深。
春荷将思琴写的信拿给了裴景诏看:“是思琴写信过来了,我们方才就是在聊这个。”
裴景诏快速地扫了一眼,就将上面的内容看完了,冷笑一声:“思琴出府,怎么说我也是出了力的,怎么她开口闭口的都是感谢你,邀请你去她家里玩儿,却是半个字都没有提起我?”
春荷将信收好;“小侯爷走南闯北,什么大场面大世面没见过?思琴这是想着妾身没有去过南方,才邀请我过去的。”
裴景诏赞成地点点头,他抓起春荷的手,看着她的指尖:“写那封血书的时候,扎的是哪根手指?还疼不疼?”
春荷将手缩了回去,那封血书,并没有用她自己的血,当然也没有用巧儿的血,而是巧儿从厨房拿了鸡血写的。
春荷说:“血书是前阵子写的,手上被针扎放血的地方,已经好了。”
裴景诏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命大着呢,以后不用你放血写血书。”
“你这身上的珍珠粉,是不是可以擦掉了?”
见春荷点头,裴景诏去找擦身子的长巾,正好在门口的架子上看到几块温热的巾子。
春荷看着裴景诏那张帅气逼人的脸,想起之前的擦枪走火,她伸手想要去拿那巾子:“小侯爷,我自己来吧。”
“我来帮你擦。”
裴景诏将她的手按了下去,拿起巾子,从她的脖颈处开始擦,慢慢地到了腰间,然后到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