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咬牙一跺脚从柜子里翻找出来一个银锭子:“员外,这可是褚府的官银!这回员外总该信了吧”
话还没说完,青豹和云生对视了一眼,云生一把抢过那账本和银子,将掌柜的反手绑住。
店铺的伙计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招呼出来几个打手。
青豹从怀里摸出来一个令牌:“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退后!你家掌柜的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三日后,崔怀瑾和萧和清已经将案子查的差不多了。
将所有的证据都呈到了北冥帝的面前。
朝堂上,崔怀瑾说:“皇上,江家通敌叛国一案疑点重重,臣等查清楚了,这通敌叛国的书信和军事布防图都是他人伪造,并不是江显所书所画。”
“皇上请看,这书信和图画是江显就任鸿胪寺少卿是所做,可笔锋笔势都和江显在鸿胪寺的日志不同,而且,所用纸张极为奢靡,并不是江家常用的纸张。”
北冥帝皱了皱眉头:“那是,何人所作啊?”
萧和清说:“把人证带上来!”
“皇上,这丝绸纸和带着金箔的墨水,都是褚家在文澜四宝买的,这是账本和褚府的官银。”
褚闵勇见这话头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心中暗叫不好。
他忙向站在门口的一个守门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去茗萍宫给萍妃报信,让她想办法来救褚家。
“而且,上次在宫宴,褚相远当众展示了他能模仿江显刚入仕途时的笔迹。褚家如今住的宅子就是江家的。”
褚闵勇上去就要撕烂萧和清的嘴:“你血口喷人!这些证据都站不住脚!”
裴景诏冷哼一声:“那若是还有人证呢?”
他一招手,立刻有太监带着一个身穿锦服的人走了上来。
褚家二房褚泽涛跪在地上,神情痛苦又悲戚:“皇上,臣是褚家二房的人,是褚闵勇的弟弟褚泽涛。”
“前几日,我亲耳听嫂嫂赵氏说是她把这些书信和布防图、堪舆图放进江家书房的,说不管是发现了哪一个都是通敌叛国的死罪。”
褚泽涛继续说:“嫂嫂还说,当年的事情做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半点痕迹,无论宫里怎么查,就算是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到了一起都查不到她头上。”
北冥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朝堂上的官员也都是惊讶万分。
“臣在家中日夜难眠,辗转反侧,实在不忍看皇上和诸位再受家兄蒙骗,今日,不得已上了朝堂大义灭亲,当堂指证!”
说着,褚泽涛爬到了褚闵勇的身旁,拽着他的衣袍:“堂哥,不要再作孽了,束手就擒,承认一切,当堂认罪吧!”
褚闵勇一脚将褚泽涛踢开,怒骂道:“你这吃里爬外的东西,看我不现在就打死你!”
褚闵勇挥着拳头朝着褚泽涛的脸挥了过去,裴景诏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你还想当着皇上的面行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