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喘息声中,林翠柔抓着张元庆,红润的嘴唇在他耳边低语。
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在他腿上蹭着。
“我我要”
张元庆只觉得无数只虫子在他身上爬,他急忙拍打感应灯,随着楼道的灯光亮起。
林翠柔半个身子歪在张元庆身上,醉意朦胧。
张元庆扶着她上楼打开房门,房间里面一片肃穆。在客厅上挂着一个男人的遗照,那是他的老领导。年近四十岁,英年早逝。
而他身边这满身醉意的女人,是自己领导的遗孀。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刚刚失去丈夫不说,自己领导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若是自己不照顾着,只怕被人生吞活剥了。
今天晚上也是,林翠柔一个人在外面喝酒,还是张元庆给她打电话,这才知道她在喝酒,立刻赶了过去,发现她已经醉醺醺了。
饭店里面,不少人如狼一样,盯着这位美妇。
张元庆将她扶到客房,林翠柔扯着衣领子:“我要我要”
洁白的床单上,林翠柔妖娆的身躯扭动如蛇,两条长腿蹬着,仿佛落水的人。
张元庆苦笑:“林姐,您要什么啊?您快点睡觉吧。”
林翠柔终于把后半句接上了:“我要吐”
说着,扭头就朝床下哇哇吐。
张元庆赶忙弄来拖把,将地面拖干净。
“难受脚”林翠柔迷迷糊糊说着,两只脚还在蹬着。
张元庆才发现,她高跟鞋还在脚上。伸手帮她解开高跟鞋上的细带,刚刚脱下两只,一只脚突然蹬到他肩膀上,将他蹬倒在地。
张元庆坐在地上,只见林翠柔迷迷糊糊又开始退丝袜。肉色丝袜缓缓被褪下,露出雪白光洁的大腿。
张元庆赶紧走了出去,看着领导的遗像,这才稍微压抑住快速跳动的心脏。
“领导您放心,我会保护好嫂子的。”张元庆看着遗像郑重说道。
这时候,房间里面又传出惊叫声。张元庆一听,赶忙跑进去。原来是林翠柔跌到床下,他伸手去扶,却被她一把抱住。
“元庆,好热我好热”林翠柔的脸露出异常的红晕。
“不好。”难怪张元庆一直觉得古怪,原来她可能被人下药了。
“元庆元庆”林翠柔半睁着眼睛,娇躯不断颤抖。
张元庆想要送她去医院,可是他知道自己这位嫂子的身份敏感,也是官宦人家之女,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就连自己现在天天跟着,都遭遇了不少非议。
如果自己送她去医院,还指不定要捅多大的篓子。可是交给别人,自己也不放心。
“好难受”林翠柔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张元庆一咬牙:“林姐,对不住了,我是为你好”
第二天一大早,张元庆被殡仪馆的电话打醒,自己领导的一些费用还没有交。他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林翠柔,只觉得头皮发麻。
还好她还在睡觉,张元庆赶忙穿了衣服就出了门。
在殡仪馆办完手续之后,张元庆一看时间,要回去上班了。
跟着领导在市委办公室待了快一年,一些官场规矩是懂得。自己领导虽然是市委专职副书记,但是老领导重病,按照官场做法,应该第一时间划清界限,才能避免被人打上“余孽”的标签。
特别是老领导从省城调任到地方,与地方派有着不小的矛盾。
虽说自己在他手里提的副科,但是就算划清界限,别人也只会说他自保,不会多说什么。
偏偏张元庆没有这么做,之所以如此,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要问心无愧。
老领导对自己有知遇之恩,而且无儿无女。无论如何,人生最后一段路,要陪着他一起走。
而如今,随着老领导走了,往日那些跳梁小丑,不会放过落井下石机会的。
曾经自己作为市委副书记手下秘书,受到的羡慕嫉妒恨。那么如今,都会化作一块块石头,砸在自己身上,甚至要砸断自己的脊梁!
张元庆走出了殡仪馆大门,正要上车。突然看到一个老妇人在门口昏倒了。
霎那间,他旁边的人纷纷让开。只有一个年轻女子,在一边喊着救命。
张元庆见状,立刻跑了过去。旁边的人纷纷让开了,现在这个世道,老人不敢扶了。反正殡仪馆经常出这种事情,老人家情绪一激动,彻底走了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