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惜瞪起双眼,恨恨道:“反正我就是不爽他,我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执着于一个所谓的承诺,再说他又不是普通人,等上几天也伤不了半分啊。”
她就是故意晾着司空靖在门外,不爽他总是要帮花梨典。
特别是带话给娘亲这件事,花魅惜就是不舒服,都叫过他不要多管闲事了。
听到这些话,姚玉楼苦笑道:“魅惜,等上几天确实伤不了司空小兄弟,但他身边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已经冻得脸色发青了。”
此话一出,花魅惜愣住问:“什么小姑娘?”
昨晚护院报告的时候可没提过,或者说护院刚提到司空靖的名字时,花魅惜一想到他要给花梨典带话,立刻就把护院给赶出去了。
然后下命令说先让司空靖在外面等着,对于什么小姑娘,她完全不知道。
眨眨眼,姚玉楼回道:“我也不清楚,但似乎挺狼狈的,严管家还说此女总落泪,似乎是被欺负过,应该是司空小兄弟从哪里”
话还没有说完,花魅惜就已经脸色铁青地打断。
“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才刚刚来到撼乱城不到两天,就乱搞人家不会武功的小姑娘。”
“果然跟花梨典是一丘之貉。”
“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我定要狠狠教训他。”
说到这儿,花魅惜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留下姚玉楼在书房内发着呆他刚刚想说的是,应该是司空小兄弟从哪里救来的。
苦笑着摇摇头,姚玉楼叹息道:“这暴脾气,估计又得吃亏了。”
说着,他便拿起书本,悠然地看了起来。
但在这个时候,花魅惜又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姚叔,我是不会让他见到娘亲的,我是绝对不会再让娘亲听到花梨典这个名字的,你可不要再心软了。”
刚刚就是姚叔心软,才把司空靖给放进来的。
姚玉楼闻言抬头,只能无奈地回道:“好好好,依你的。”
就这样,花魅惜又转身飞快跑了出去。
很快,她就直达司空靖休息的雅厅,刚刚来到门前就看到司空靖正拿着一个古鼎在鼓捣着什么,同时还看到一个衣发凌乱的小姑娘正毫无形象地扒着粥
小姑娘长的很漂亮,一边扒着还一边落泪,让人看着心疼。
顿时间,花魅惜怒从心起。
她冲进去对着司空靖就是喝道:“司空靖,可真有你的,刚刚来到中原大地就欺负这里的小故娘了?你是不是想在中原大地找什么征服感啊?”
此话带着真气轰出,让司空靖手中的古鼎差点落地。
同时,小公主也愕然抬头
在花魅惜看来,司空靖刚来就欺负人家小姑娘肯定就是在找征服感,毕竟中原大地是比东原厉害多得多的存在,这种征服感可以让人很有满足。
但这简直混蛋,这不过是自卑懦夫的表现而已。
司空靖眨了眨眼,才听明白花魅惜话中的意思,看来后者对自己的成见越来越大啊。
他有些头疼地将古鼎放下,回道:“花队长,你误会了,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刚落,花魅惜已经冲到小公主的身前。
“不是什么不是?你看看人家小姑娘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而且还只是个连武功都不会的女孩子,你怎么就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