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墨影楼守则第七条,拿钱办事,不问缘由……”
“你怎么不记得你遵守过,老夫依稀记得,以前每次你不守规矩的时候都会把守则一撕,还要骂上许久……”
“???咳咳咳,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墨老头,你在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年纪大了,记岔了?”
迟疑了许久之后,望着丝毫不准备解释的君临,深知自己没有拒绝权力的墨缊纶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知晓了,回头我就让人去安排,但这赏金你得自己出……”
“合理,拿钱办事,没毛病,大概要多少?”
话音刚落,已经做好了君临仗着实力耍横,自己大出血的准备的墨缊纶诧异的抬起了头,见君临脸色并无一丝一毫的变化才试探的开口道。
“如果要悬赏所有高官的话,最少得两千万两白银。”
???
“你说多少!!!”
“两千万两白银!”
“老登!你拿本君当冤大头是吧,那些个悬赏,一堆根本不可能有人完成,你不会虚挂一个数吗?”
默默的看了眼表情浮夸的君临,墨缊纶紧了紧身子,叹了口气,竖起了四根手指。
“四百万两,不能再低了,有人完成了的话总得把赏金发下去……”
望着一副语重心长,耐心解释模样的墨缊纶,君临双手一摊,
“没钱!”
在君临声音落下的那一瞬,墨缊纶的一张老脸猛地一滞,手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气的吹胡子瞪眼,大有要从轮椅上站起来的趋势,
“你堂堂魔道主宰,坐拥整个青州,那青州城更是当今天下最富庶,人口最多的城市,多少逃难的世家逃到了你那里,你会没钱?”
“我不管钱,青州的钱又不过我手,我当然没钱!”
心疼的放下手中抓下的几根白须,
墨缊纶目露鄙夷的看着理直气壮的君临,在心里默默为他标上了一个怕老婆的标签,
就这?
以前怕君婉,现在怕老婆,废物!
心里对君临的行为鄙夷至极,脸上却是丝毫不显,
曾经深谙君临脾性的墨缊纶自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挑事,
鬼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突然发疯,一刀给人砍了,
先天的时候还能跑,现在……
想笑君临却又没这个胆子,摸不清君临到底什么想法的墨缊纶只好低声开口。
“那你想如何,没钱哪有杀手愿意去拼命?除非你愿意用你的名头去发布,但你现在来找我,很明显是不想出面……”
“两个选择,
其一,你帮我出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具体怎么用随你,能做到的事我都可以帮你一次。
其二,我这就去皇宫把那废物皇帝的金库抢了,钱给你们用来悬赏,如何?
条件不错吧?选一个吧?”
坐在轮椅上的墨缊纶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听着君临平平淡淡好似在谈论日常小事的语气,看着他那不曾有丝毫变化的面色,
墨缊纶只觉一阵恍惚,对味了!
他印象里的君临一直都是这副不要脸的模样,反倒现在这般同自己认真商量的模样显得多少有些古怪。
换做以前的君临,大概这会应该会把刀直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条件?那是什么东西?
敢拒绝?不想活了是吧?
哪会如现在这般话家常一般的闲聊。
曾经那个从小开始杀人,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丝毫不知脸面为何物的杀手到底还是消失了。
不过,站在墨缊纶的角度,他觉得现在这般,倒也不算差。
听着君临开出的两个条件,坐在轮椅上的墨缊纶沉默了许久,最终看向了大殿尽头那幽深的廊道。
“什么事都可以吗?”
“只要我能做到,且不违背我的意愿。”
“能让人突破先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