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以一敌二,只用了不到十回合,他便战胜了苏仲与任原,这一幕让围观的所有将士瞠目结舌,心潮澎湃。
武百在一旁高声道:“胜负已定!”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回荡在中天门上空,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武松大步上前,双手扶起苏仲与任原,面上含笑,谦逊道:“二位兄长,武松出手过重,实感抱歉。”
苏仲抖去身上尘土,面色虽冷,却流露出敬佩之色。
此战,两人合力未敌武松他输得心悦诚服。
苏仲喘息未定,赞道:“武松兄弟好身手,今日苏某算是开了眼界,佩服之至。”
任原亦被武松之威所折服,抹去嘴角血迹,沉声道:“武松兄弟的力道,实在惊人,我不是对手,这兵马副元帅之位,理应由你担任。”
这时,武百大步流星地走来,拍了拍武松的肩膀:“兄弟,你这手功夫真是了得,瞧你把这两位哥哥给伤的,可得好好请他们喝几坛酒,消消这火气!”
武松闻言,顿时放声大笑。
他伸出手,紧紧握住苏仲与任原的手臂,满含诚意:“二位兄长,今日武松出手过重,实在抱歉。
为了表达歉意,我决定请二位下山喝酒!走,咱们去城里最好的酒楼,今日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说罢,武松便拉着苏仲与任原的胳膊,朝外走去。
周围的将士们目睹此景,无不投来敬佩的眼神,他们心中暗自感慨,今日这场激烈的对决,当真让他们见识到了武松英勇无匹的猛将风采。
苏仲捂着受伤的胸口,缓缓笑道:“武松兄弟,你这拳脚功夫可真是了得,打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别急,别急,让我先休息片刻,缓缓这口气。”
任原也是一脸苦笑,揉了揉疼痛的肩膀,道:“武松兄弟,你这力道,可真是让人吃不消啊。
咱们还是先抹点药,包扎一下伤口,再下山也不迟。”
武松闻言,却是豪迈一笑,摆摆手道:“二位哥哥,你们这是说的哪里话?一点小伤,何足挂齿。
咱们这就下山去,好酒好肉伺候着,让二位哥哥好好享受一番。”
说着,武松便站起身来,一把拉起苏仲与任原,大步流星地往山下走去。
武百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下山前往红门宫,毕竟系统任务中明确提到要治好三十个病人,而他目前仅仅治好了一人,时间紧迫,不能有丝毫的耽搁。
一路疾行,武百终于来到了红门宫。
只见靳春和他的弟子们正忙碌着,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厚厚的布巾。
这些病患共计四十五人,他们躺在简陋的床铺上,脸色苍白,气息奄奄。
这些人都是靳春从奉符县精心挑选出来的最为严重的患者,病情之重,常人根本无法医治。
靳春一见武百到来,脸上顿时露出喜色,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布匹,快步上前,双手递上。
靳春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大元帅,您请小心,这些人感染了严重的瘟疫,病情凶猛,传染力极强,为了您的安全,还是请用这布匹蒙上口鼻,以防万一。”
武百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从容道:“靳郎中,你过虑了,区区瘟疫,能奈我何?我身为大元帅,岂能因这点小病而退缩?”
武百神色淡定,面对递来的布匹,他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一看似周到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