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武百挺直了腰板,说道:“歪嘴,你可真敢开口。”
歪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武掌柜,不给钱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武百轻蔑地一笑,双眼直视着歪嘴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个鸟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歪嘴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能是谁?你现在就是个犯人,别给我耍花样。”
武百深吸一口气,大声报出自己的名号:“听好了,老子是义军头目武百!”
歪嘴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听过吹牛的,没听过这么吹的。”
“来人!给我先打三十大板,让他长长记性!”
随着歪嘴一声令下,几个狱卒应声而来,手持木板,面露狰狞地向武百走去。
武百咬紧牙关,做好了硬抗这顿板子的准备。
他心中暗想:任原他们应该快到了吧?等他们一到,就是这群狗官的末日!
武百被牢牢地绑在冰冷的石墙上,无法动弹。
他咬紧牙关,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残酷刑罚。当第一板狠狠地落下,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裂。
武百深吸一口气,努力忍住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随着板子一次次重重地落下,武百感到后背如同被烈火灼烧,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每一板都像是打在他的灵魂上,让他痛不欲生。
然而武百依然保持着坚定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不能屈服。
他默默地数着板子的次数,每一次都仿佛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群狗官的愤恨,同时也对自己能够坚持下来感到骄傲。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煎熬之后,三十大板终于打完了,武百已经痛得几乎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牢房外的歪嘴等人却毫无怜悯之心,他们看着武百痛苦挣扎的样子,反而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然武百毫不理会他们的嘲笑,反而嘲讽道:“不疼!简直是挠痒痒!”
歪嘴面露狰狞,指着痛得几乎无法动弹的武百,恶狠狠地下令:“再给我抽他一百鞭!”
武百虽然身体遭受重创,但意志依然如铁。他抬起头,怒目而视,大声怒骂:“我看谁敢动手!我是武百!”
几个捕快被武百的气势唬住了,他们停下手,小声议论起来。
“什么?他是武大元帅?”
“真的假的?”
“武大元帅怎么会来平乡呢?”
歪嘴见状,急忙吼道:“他说大话的!别被他骗了!”
捕快们已经开始心生疑惑,对歪嘴的命令产生了犹豫。
武百趁机继续说道:“你们这群狗腿子,给司徒知县卖命,欺压百姓,真是可耻!我告诉你们,我就是武大元帅,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既往不咎。”
“否则,等我的部下找到这里,你们一个个都逃不掉!”
捕快们被武百的话震住了,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歪嘴见状不妙,试图挽回局面:“你们是傻子吗?”
“别听他胡说!”
“他说他是,他就是吗?”
“他怎么可能是武百,快动手!”
尽管武百报出了自己的名号,试图震慑住这些捕快,但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动手。
在歪嘴的催促下,捕快们挥动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向武百。
每一鞭都重重地落在武百的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一百鞭打完,武百已经没了人样,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歪嘴冷冷地看着他,下令道:“午时问斩!”
随后转身离去,留下捕快们看守着武百。
与此同时,正午时分,任原带领的一千天柱军已经骑马赶到平乡。
他们来到客栈,却迟迟不见武百的踪影。任原焦急万分,抓着马乡的肩膀问道:“马乡,我大哥到底去哪里了!”
马乡也是一脸疑惑:“我回去之前,主公就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