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它们的每一次交锋,都会是生死的较量,但是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与这些辐射兽展开一场又一场的战斗。
刚开始,我们凭借着工厂的环境优势,占据了有利地形。我们利用车间里的机器设备作为掩体,向那些闯入的辐射兽发起猛烈的攻击。
辐射兽虽然凶猛,但在我们的协同作战下,还是有不少倒在了血泊之中。
然而,我们很快就意识到,每一次的战斗都会吸引来更多的辐射兽前来。这些怪物似乎被血腥味所驱使,不断地向工厂这里聚集。
为了避免更多的辐射兽群涌入,我们决定每次战斗结束后,都将辐射兽的尸体吃掉。虽然这听起来令人作呕,但是在这个末日的世界里,生存才是唯一的法则。
随着战斗的伤亡,我们的人数也在开始不断的减少。而每一次与辐射兽的战斗后,都会有人倒下,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们的士气也开始低落,原本残忍而疯狂的暴民们,在面对这些数量众多的怪物时,也开始感到了恐惧和无助。
最后,我们不得不躲进了一个相对封闭的车间里,这里有着厚重的铁门和坚固的墙壁,或许能够抵挡一阵辐射兽的攻击。
我们紧张地守在门口,等待着那些怪物的到来。
只是没过多久,车间的大门就被辐射兽破坏出了一个大洞。它们嘶吼着就冲了进来,与我们展开了最后的厮杀。我们奋力抵抗,车间里也很快就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和辐射的气息,让人感到窒息。
随着战斗的进行,我们的人数开始不断的减少,然而,我们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攻击着那些怪物。
渐渐地,因为这个封闭的车间,冲入的辐射兽数量也开始慢慢地减少,它们的嘶吼声也逐渐变得微弱而无力,仿佛也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而我们也已经精疲力尽,但我们依然坚持着,不愿放弃任何一个生存的机会。
最终,我们拼尽全力发起了最后的攻击,而辐射兽也疯狂地扑向我们,在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疯狂。
当一切结束之后,车间里已经变得一片狼藉,辐射兽和暴民的尸体就这样交织在了一起,血流成河。
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暴民们几乎全部都被杀了,只剩下我和我哥两个人,而我也是在那场战斗中,被辐射兽直接划伤了我的腹部,所以我的腹部辐射症状你们看不到。
当战斗结束后我们疲惫地坐在地上,望着那些曾经凶猛的辐射兽现在却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我的心中就难免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我们知道,这场战斗虽然是我们胜利了,但我们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们失去了同伴,也失去了曾经的自己。我们曾经是残忍而疯狂的暴民,但现在,我们只是两个苟延残喘的幸存者。
而在那场惨烈的战斗之后,我和哥哥就好像两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疯狂与残忍。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守在这个工厂里,我们想要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我们不想再离开,甚至想要死在这里,与被我们杀死的工友们一起长眠在这里。
虽然工厂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辐射的气息,令人窒息,但是我们毫不介意的就躺在车间里,望着车间里的灰尘和残骸,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悔恨。
我们曾经是那么残忍而疯狂的暴民,为了生存而不择手段,但现在,我们却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尽管偶尔还会有辐射兽闯进工厂里,但它们似乎也被这里的死亡气息所震慑,它们闻到了死去的大量辐射兽尸体的气味,因此变得格外的谨慎,不敢轻易的靠近这个车间。
这也给了我们一些喘息的时间,让我们能够在这里苟延残喘。
在这片死寂之中,我和我哥相互依靠,成为了彼此唯一的慰藉。我们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彼此,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着生的希望。我们每天都过得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直到今天你们的出现。”
赵刚在听到张礼的这段回忆以后,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波动,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眼神坚定而深邃。但是他的双手仍然举枪对准着张礼,仔细地观察着他的任何举动。
而李昊,是红星小队中最热血的一个。他在听到这段描述以后,刚开始他是猛地站起身,拳头紧握,仿佛随时准备冲出去为正义而战,同时他的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显然是被这段回忆中的暴行所激怒。但随后,他又渐渐的平静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然,仿佛在告诉自己,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个世界。
听到这里以后的林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坐在了地上,他的眉头微皱,双眼凝视着前方,仿佛在脑海中重构着那段描述的情景。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地面,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他的嘴角更是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似乎对那过去的暴行和现在的改变都感到一种复杂的情感。
张礼微微的顿了顿后,他眼中的泪水却再次的涌现了出来,痛苦的说道:“今天我们在监控屏幕上发现了你们正在接近这个工厂,我们知道,你们是政府势力的,而且一旦你们知道我们是暴民,那么你们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所以哥哥他……他知道他自己身上的辐射病症状绝对瞒不住你们。那些末日生存很久的人,他们的眼睛都是毒的,一眼就能看出哥哥身上的异常。所以哥哥他担心……担心你们会因为这个而怀疑我们,甚至……甚至会对我们不利。”
林轩沉默了片刻,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然后沉声的问道:“所以,他就想到了那个计划?”林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
张礼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是的,哥哥他割掉了自己的变异肝脏,想要获得你们的短暂信任。然后,他想再让我出面来指证他,说他是暴民。因为我和辐射兽的战斗中受过伤,我身上的辐射病症状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这样子你们应该不会怀疑我,而我在指认他以后就有很大的希望会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