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舟脸色丝毫没有缓和,反而越发冷冽。
“我戳破了你的幻想,你无能为力,所以用眼泪来表示懦弱和廉价,博取同情吗?”
“可惜我不是清辞,做不到心慈手软了,过往不咎,我希望蔡小姐以后离清辞远一点!”
蔡依依闻言,猛地擦干眼泪。
“那我会证明给你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她愤愤不平,沈清辞为什么要嫁给这么一个恶劣的男人?
就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却下嫁给了尖酸刻薄、狠厉凶残的恶徒!
她宁愿自己娶了沈清辞!
秦恶徒看着被气走的情敌,收回冷眸。
沈清辞接受完检查出来,原地只剩下了秦宴舟。
“你朋友有事先走了。”秦宴舟上来给他推轮椅回病房。
沈清辞没多想,“那我们回去吧。”
两人回了病房,秦宴舟经此一事,察觉到了危机感。
似乎总有人在觊觎他的妻子——
秦宴舟接过来一盆温水,缓慢解开青年的衣扣。
沈清辞红了脸,“要不然……让护工来吧。”
虽然之前两人也在浴室玩闹时坦诚相见过,但那晚早就关上了灯。
如今,秦宴舟要小心伤口,白炽灯显得过分明亮了。
可他今天也出了点汗,需要洗洗……
闻言,秦宴舟黑眸滑过一丝恶趣味,带着点不怀好意,“摸都摸过了,清辞你还不相信我?”
男人经常跑各地风吹日晒,平时又去健身房,自律得不像话,自然不像养尊处优,足不出户的沈清辞。
他的手指带着粗茧,滑过少年的胸襟,带着几分痒意,勾在人的心上。
拧干的温热毛巾擦过一片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勾起人内心的贪念。
沈清辞的脸色爆红,要不是双手都是石膏,他也不至于如此任人摆布,这么一想,他更加恨那个歹徒了。
“秦宴舟……可以了……”沈清辞小声道,“不用擦这么多遍。”
秦宴舟放下毛巾,拿水出去倒掉,随后回到床榻上。
仲夏之夜,星辰点点。
少年的衣服还没有穿上,身上只盖着一张薄被,有些瑟瑟发抖。
洁白无瑕的胸膛,往下是修长笔直的双腿,肉圆棉嫩的两瓣似乎很好揉。
秦宴舟的眼神暗了几分,有些恋恋不舍,“差点忘记了,我这就给你穿上。”
沈清辞鸦黑的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洇红。
因为秦宴舟给他的小心保养,青年的乌发细软如黑绸,有隐隐的暗光流转,映他眉目清秀,端的是姿态高彻,如山巅积雪。
“秦宴舟?”沈清辞委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微微推了推他,太热了……
秦宴舟低头,捂住了沈清辞的眼眸,克制地在他的头发落下一吻,蹭了蹭他的脸颊。
“我去一下卫生间。”
留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