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梦魇便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霜儿看着叶向晚和傅逸哲之间僵持的关系,也是识趣地退了出去,也刻意避开了梦魇,以免再对她生起气来。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叶向晚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如同往常那样坐在了锦凳之上,可傅逸哲却快走了几步坐在了她的身边,且是将脑袋靠了过来。
二人靠得那样近,近得叶向晚
都能感觉到傅逸哲的呼吸。
“怎么?
她捏紧了微微哆嗦的小手,稍有嘲讽地笑着:“梦魇说,若是找不到火山,世人都会出事,难道,这场雪,就永远不会停吗?”
“本王不知。”傅逸哲仍是看着她,声音虚无缥缈,如同是从天边传来的。
能说出这样的话,倒是一点儿也不像是他了。
“你不是对什么都了如指掌吗?为何也是不知呢?”傅逸哲又是凑近了,抬起的手竟是抚上了她的脸。
叶向晚没有料到,也没有闪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他眼底的眸色。
“梦魇是谁?”
“彼岸组织头号杀手,梦魇。”
“彼岸……”叶向晚曾经在傅玉珩的口中听说过这个组织,可她并不了解其中到底有哪些人,更不知道其背后真正的主子又是何人。
如果说,里头的每个人都像梦魇一样出众,那这股势力,她一定要拿捏清楚,否则,很容易被其直接冲破了所有的计划。
可依照梦魇和傅逸哲之间的关系,傅逸哲不该是背后的主子才是,若不然,梦魇不会是这样的朋友语气。
“怎么,听说过?”傅逸哲静静地看着她,明明是句问话,语气却又在声音刚出的那
一刻戛然而止,剩下的则是无尽的温柔。
温柔?
叶向晚同样是觉得诧异。
“梦魇知道火山之处,她会带我们过去。”
“傅玉珩已经知道我们出来,怎么,你就不怕,被傅玉珩给杀了?”叶向晚挑衅地说着,手指轻轻地在桌案上叩着。
可再一抬头,傅逸哲眼底的火光让她难以招架。
“罢了,随你!”叶向晚猛地站了起来,正要走,右手却是被一股力道给扯住了。
绣花鞋一定,整个人顾不及平稳,直接朝着身后摔了过去。
意料之中,她在下一息的时间里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你与本王从一开始就被拴在了一根绳子上,你是跑不了的。”
“在计划成功之前,我本就不想跑。”叶向晚轻笑一声,使劲儿将手抽了出来,再转身,看向傅逸哲的眸子里满是冷冽的水波,“而且,不跑,你又能奈我何?”
“如何?本王自然不能耐你何,可你还记得这个吗?”傅逸哲脸色仍旧淡淡,看向叶向晚的时候,从怀中摸出了一把匕首。
“这……”
“这应当是你的东西吧?”
银制匕首柄上正刻着一个“晚”字,这不就是叶向杰当初给她的那把护身匕首吗?
如何会到了傅逸哲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