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小鱼儿,你为什么这样不听话呢?
“小姐!”
不知过了多久,叶向晚绷紧的神经随着那一声呼喊顿时炸裂。
“快救……救傅逸哲……”
“为何?”
夏侯宇与傅逸哲有仇,能让他说救,傅逸哲该是……
叶向晚心头一惊,想再问些什么,夏侯宇已经晕厥了过去。
她自然是信夏侯宇的不是吗?
替他简单上好了药,她赶紧写了一张纸条,随即披上外衣就往外头奔去。
夜风寒冷,直接穿透了她的衣衫。
外祖父,外祖母,现在只能靠你们了吧!
当初傅逸哲能够用另
外一个身份留在上官家,他们一定有匪浅的交情!
速速从后院跑了出去,一路小跑,还未穿过黝黑的小巷就开始气喘吁吁,同时,小腹处的痛意开始泛滥全身。
身体不停地痉挛着,她按着小巷墙壁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回过些神来。
还未走到上官府外,她就看到了宅院外齐齐整整的侍卫,将傅逸哲的宅子围得滴水不漏。
“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叶向晚斜靠在墙边喘了口气,随即也问了问刚从身边走过的行人。
“怎么回事儿?看不出来吗?杀人了!”行人惊恐地看了一眼宅子大门,随即侧过头小心翼翼地对着叶向晚说道,“姑娘,这么大晚上的,你可别在外头了,这段日子,京都不平静啊!”
“这不是上官大将军的宅子吗?怎么,杀了何人?”看着从门中走出的外祖父上官凌风,叶向晚侧过头将自己的面容遮掩了住,镇定得出奇。
“不知道啊,听闻是山匪!”
“可山匪前些年不是被三殿下派人围剿了吗?”
傅玉珩正是因为围剿了所有的山匪才得了皇帝的信赖,若非如此,一个毫无成就的闲散皇子,仅凭萧清月的枕边风,怎么能够让其他官员信任?
叶向晚想着,
目光再一次直勾勾地盯着行人。
行人浑身一个哆嗦,什么都不说,只是不停地摇头,趁着叶向晚没有说话就赶紧溜走了。
山匪,呵,那岂是围剿?傅玉珩根本与那些山匪串通一气,前些年的消失匿迹,只是一个交易。
叶向晚怎么可能不知道?
“外祖父!”
上官凌风一脸凝重地走向府门,突然听到一声轻唤赶紧扭头,正见一个身披水蓝色绣花披风的人儿,她将帽子扯下,他才将她认了出来。
“晚儿,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做什么?”上官凌风声音一变,赶紧脱下外袍将叶向晚给包裹了住。
“外祖父,我们进去说。”叶向晚微微抿着笑意,可却又怎么都笑不出来,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上官凌风不知所措。
上官凌风只能点头,朝着周围呵斥了一句就带着叶向晚进去了。
“晚儿,五殿下正在客房休息。”
“受伤可是严重?”叶向晚哽噎了一口,话虽是出来了,可脸上毫无关心之色,就只是例行公事一样。
“幸好有信号弹。”上官凌风捋着胡须,从管家手中接过灯笼继续往深院走去,“为了避免让傅玉珩的人知晓,府中上下都没有掌灯。”
叶向晚颔首,不由自觉地将手给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