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他咬紧了牙,什么都不说!”叶向晚遮掩道,并没有想把傅璟夜抖露出来的意思。
抖露出来做什么呢?
没意思。
万一被叶常旭知晓了,和皇室的仇又多少一层,他们该如何?
早在叶常旭询问她如何是好的一开始,她
就该让他早早退出官场。可若是那样,她就再也斗不过傅玉珩了。
果然,事事难两全。
“这样。不过小姐的确是聪慧,枫叔我实在是佩服。这几个小姐里头,也只有小姐最懂事了。其余几个,当真只会给老爷添麻烦。唉!”
“枫叔,没事的,你快是下去安排吧!”
叶向晚看着他那样感伤的样子,不免也有些触动,便是赶紧逃脱这样的忧郁气氛。
“好!”
枫管家应了一声就往一边走去,伏在侍卫耳畔轻轻说着。
叶向晚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也不愿再去多听。
“霜儿,我们回去了!”
她念了一声,却怎么都没找到霜儿的踪影。
“霜儿!”
再喊一声,可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心中一慌,她赶紧佯装镇定地回了灵舒院,果然在寝屋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封信件。
而豆蔻正是收拾院子,此刻才是刚刚进来:“小姐,怎么了?霜儿妹妹去了何处?”
“我让她出门办事,应当要有三日才能回来!”
叶向晚先行稳住了豆蔻,见她出门之后,这才是将信件给撕开了。
潦草的字迹,劣质的墨味。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上面写了,让她明日
午时去一趟城外破庙。
那是当初让风林带回夏侯宇的地方,夏侯宇名义上的祖父就在那个地方过世。
一想到夏侯宇,她立马想起了那块令牌。
由于令牌重要,她又生怕太后那边出了岔子,所以小半个月,她把两块令牌都藏在了房间的暗格里。
此刻,她才是匆忙地找出证明夏侯宇身份的那一块。
可以凭借前朝皇子之名,命令夏侯氏族办事的令牌。
那个人抓了霜儿,特意在破庙见她,为的就是这块令牌吧?
叶向晚冷笑一声,随手就把那封信给撕了。
那么多人同时动手,她还真有些招架不住呢!
“豆蔻,我出去一趟,为了不落人话柄,你务必记住,拦住所有来灵舒院的人。”叶向晚郑重其事地和豆蔻说着。
豆蔻乖巧点头,也是机灵地眨眨眼睛道:“不论小姐要做什么,豆蔻都会陪着小姐!”
“你就不怕?”叶向晚看着她那笃定的样子,沉闷的语气之下根本没有任何调侃。
“有什么可怕的?我们现在已然在这儿了,既然都是生活,何必要活得提心吊胆?”
豆蔻三两句就把叶向晚的心思都给说了出来。
叶向晚盯紧了她,微微扬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