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子寻。”
“子寻?是何意思?”叶向晚瞧着他带着微微笑意说话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
毕竟,子寻这个名字,听起来总觉得有别的意思。
“你不明白。”男人抿着唇,望着厅堂正中的一块空白牌匾,稍有些愣神。
“不过,向晚一话,向晚而生,向死而生,这名字,也别有韵味。”
叶
向晚静静地看着他分析,看着他羸弱的身子在风中飘摇。
“你得了重病?”叶向晚开门见山问道。
子寻转过身来凝了她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子寻,我听闻你带回来一个女人,名为……”
正当叶向晚和子寻面面相觑之时,外头突然冲进来一个人。
看起来失魂落魄。
叶向晚正一抬眸,看着他脸上那熟悉的疤痕,心头猛地一咯噔。
夏侯宇,他怎么会在这里?
“许久不见,你竟是在此处。”叶向晚不紧不慢地走了几步靠近夏侯宇。
夏侯宇的面色一沉,想要走,却动不了双腿。
“宇,你认识她?”
“有过一面之缘。”夏侯宇的脸色仍旧很难看。
而他身上的气势,同样是带了满满的杀气。丝毫没有从前混迹街头的油条之味。
曾经的油腔滑调好像转眼就成了一场梦境?
“她知晓你是何人?”夏侯子寻稍显质疑地看向叶向晚,眼底陡然间闪过的冷意仿佛是一柄刀剑,势必要将叶向晚千刀万剐。
“知道,她就是叶府二小姐!”
夏侯宇看了叶向晚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紧接着立马将她的身份戳破。
有那么一瞬,叶向晚当真以为
他们二人是十恶不赦的仇人。
“不错。”叶向晚挺直了腰杆说道,同样也没再理会夏侯宇。
看起来,这小小的山寨就是夏侯氏族的其中一个藏身地点,可是,夏侯子寻对夏侯宇说话并无任何恭敬之意,二人更像是兄弟。
叶向晚顿时明白,夏侯宇的前朝太子身份并没有被暴露。
唯一知道这些的夏侯羌已经被她了结性命,一个死人自然是什么都说不了。
“夏侯羌前些日子刚传信回来,说太子令牌已然在镇国侯府被找到。”
夏侯子寻快走几步到了夏侯宇身边,平淡如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焦灼。
同时,他猛地转过头来看向叶向晚,眼底的兴趣也越发充足。
“既然那么巧,叶二小姐。不知你是否看到过那块令牌,或者说,看到过持有那块令牌的人呢?”
夏侯子寻说话并无任何刻意的威胁,但是死死盯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让她难以逃脱。
“你是在说小鱼儿吧?曾是见过。”叶向晚的目光掠过夏侯子寻,径直来到了他身后的夏侯宇身上。
夏侯宇本来不用将她的身份暴露,可偏偏三两句话就是说了,那她自然也要说些什么来增强夏侯宇心中的紧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