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子,慢悠悠的揭开瓦片,向屋子里望了一眼,不由沮丧的重新盖好。
屋子里竟然没人!
宴倾城咬牙切齿的想着,脚下不停的向下一处地方掠去,没一会儿就出现在宴诗寒的屋顶上。
“呵,这对狗男女!”宴倾城揭开瓦片,瞧了一眼屋里的状况,不由“啧啧”两声,简直是一副活
春宫。
“有了孩子还这般靡靡之音,不知羞耻为何物!”宴倾城摇头晃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内不着身缕的两人,脑袋闪过一丝灵光,她考虑看看要不要画下来,拿出去卖一通,说不定可以赚一笔银子。
“算了算了!”宴倾城可惜的道:“看在你们如此努力不求上进的份上,本小姐便直接给你们一份薄礼,希望你们不要太感谢我才好呀!”
说罢,宴倾城从衣袖里掏出一包药,漫不经心的弹了弹,一挥烟那粉末便飘进了屋子里。
无色无味,效果俱佳!这药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宴倾城这几天闲来无事捣弄出来的痒痒粉。
宴倾城不由猥琐的轻笑出声,想着他们若是做着做着,全身发痒了,到底是继续做下去,还是爬起来饶痒痒。
宴倾城探头瞧了里面浑然不觉的男女,知道药效差不多便要挥发了,遂不做耽搁,站起身来,奔向今晚的目的地——库房!
还想着她说不定到了这边,便如师傅所期望的那般金盆洗手了,未曾想还是要重拾旧业。
她宴倾城这个神偷大名,可不是白叫的!宴倾城熟门熟路的跑进库房,拿出一支一直佩戴在她
身上的万能钥匙,“咔嚓”一声,库房大门的锁便应声而开。
“银子银子我来了!”宴倾城两眼发光的悄悄潜了进去,一股脑的排斥了官银还有盖着官印的贵重东西。
她快速的把珍奇珠宝塞进早就准备好的袋子里,只把袋子装得满满的才罢手!趁着夜色尚晚,一片漆黑的,又偷溜出去,按着原道返回。
宣阳王府书房内,墨夷琏勾起一抹邪笑,危险的出声,“你说她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风信冷汗连连的站在!”
“很好!好得很!”墨夷琏笑得愈发好看,了解他的人,便知晓此刻的他,是出奇的生气了。
“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风信立马跪了下去,对着坐在书案前的墨夷琏,瑟瑟发抖道。
“确实无能,下去领五十戒鞭!”墨夷琏冷冽的声线响起,带着寒意的眼睛扫了风信一眼,冷漠道。
“是!”风信庆幸的站起来,躬身退了出去。
“本王倒是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何本事?”墨夷琏话音刚落,便消失不见,留下空无一人的书案,伴着飘着几缕热气的一杯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