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第三波人来的时候，我让小纸人贴在其中一人身上，一起进去了。

这下，没有比用小纸人监视他们更好的方法了。

“应该没人了。”阿瑶咬着牙，小声的说了一句：“今天居然又比昨天多了三个人！”

我一愣，她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们两个该不会每天晚上都来这里监视吧？”

“差不多，跟我们来！”

阿瑶带着我从另外一条路离开了莫千山的公司。

我看他们没有进去探究的想法，便问了一句：“不打算进去看看吗？”

阿瑶摇头：“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我们进去了，也很难查出些什么，反而容易打草惊蛇。与其如此，我们还不如先去教堂那边看一下。”

“去教堂那边？”我有些惊讶，“那边的看守不是更多吗？”

“恰恰相反！到了晚上，那边的看守反而少了。”

现在，阿瑶他们比我更了解教堂和公司的情况，所以我没有质疑她。

上了他们的车后，盛泽直接开车去了教堂。

去的路上，依旧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要不是刚才还见到过活人，我都要以为这里是座死城了。

“为什么现在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我随口问了一句。

阿瑶看了看我：“因为不久前，街道上出现了死尸伤人的情况，所以入夜之后，大家都不敢出门了。”

“这种小事情，不是很容易解决吗？”话说到一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这事该不会是莫千山弄出来的吧？”

“对，加上现在的特殊部门被他掌控着，他不让解决，特殊部门那边自然也不会出手。大家被他骗的团团转，就像是被洗脑了一样，他说什么就信什么，根本就没有人去质疑他。”

阿瑶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我和盛泽这半年来真是过得苦不堪言，我们又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是暗中调查，想着到时候等你回来了，可以第一时间把我们知道的信息告诉你，这样你也能轻松一些。”

说着说着，她突然哭了。

她这一哭，搞得我有些懵。

我估摸着可能是这半年来，她受了不少的委屈。

想一想也是，调查莫千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只要一个不小心，小命就没了。

“阿瑶，你怎么又哭了？”盛泽立马回头看了她一眼。

阿瑶擦了擦眼泪说：“高兴的，半年了，我都要以为陈丰年死在雾尸岭了。对了陈丰年，为什么你去了那么久啊？”

“因为我进入了无妄空间。”

我大概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这么晚回来的原因，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两人听了之后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我要是能在这样的地方就好了！”阿瑶并没有意识到无妄空间的危险。

我无奈地笑笑：“那里可不适合活人生存，但凡出现一只小妖，你都不是对手。”

而且林蓬说过，普通人一旦进入无妄空间，要不了多久，就会爆体而亡。

“哎，我就是随口说说。”

阿瑶感叹了一句后，跟我说起了她和盛泽调查到的事情。

听完她说的，除了一些事情我还不知道，有的周青已经跟我提过了。

比如刚才看到的那诡异一幕。

阿瑶说教堂那边每天都会有人过去喝井水。

那些喝过井水的人到了晚上，就像是约好了一样，都会来公司这边。

但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们并不清楚，只知道那些人从公司回来之后，就说自己的病已经完全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