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宛如一块巨大而厚重的黑色绒布笼罩着大地,万籁俱寂,若非有些蛙鸣声传来,会觉得这个世界一片死寂!而五皇子府的幕僚院里,也在密谋着一场惊天大阴谋。
“殿下,您再犹豫不决,这江山社稷可就要易主他人了!”
“许先生,这话从何说起啊,现在父皇如此看重我,本殿下离太子之位可就只差一步之遥了,又何来的他人呢!”五皇子信誓旦旦地开口道。
许先生起身,走到五皇子面前,看着五皇子一脸严肃开口道:
“一步之遥也是差了一步!草民刚收到消息,昌平郡主跟宫里的文贵妃勾结,意图推十皇子上位!如今文贵妃受宠,皇上又抱病在身,若文贵妃的枕边风真的吹成功了,那您的太子之位可就不保了呀!”
五皇子闻言不屑道:“哼,我那十弟不过一个还没断奶的孩子罢了,他哪来的资本跟我斗!更何况,文臣武将,本殿下应有尽有。
十弟他有什么,他那母家不过是踩了狗屎运,献上了一个计策,父皇又看在文贵妃的面子上,给他们封了个承恩伯爵而已!”
许先生看着五皇子一脸不在意,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殿下,你觉得那昌平郡主是什么人?她可是镇国公的夫人,镇国公府的当家主母!镇国公又一向宠爱这个夫人,对她说的话无有无从。
更何况这些年,您私下多番拉拢镇国公无果,甚至他可从未对你有过好脸色!若您登基,焉能对他不报复他?
镇国公如此聪明的一个人,定是早早就想好对策了。而扶一个稚儿登基,镇国公就可以领命摄政。到时候他权倾朝野,而您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五皇子虽然有些迟疑,但很快一脸肯定道:“父皇绝不会封一个一岁多,还没断奶的的小儿登基的!”
许先生把话掰开了给五皇子说:“放在以前,皇上或许不会。但是如今皇上沉迷于炼丹,不问朝政。
前朝有镇国公把持朝政,永平侯府又算是昌平郡主府的母家,刑部尚书崔大人与镇国公也交好。后宫文贵妃摄六宫事,若到时候前朝后宫沆瀣一气,把持住皇上,逼皇上下圣旨,您觉得皇上可有能力拒绝?!”
五皇子听到这话终于变了脸色,起身有些着急的看向许先生:“请先生教我!”
“趁着现在镇国公外出剿匪,你不如打着清君侧的旗号逼宫,只要您迅速登上皇位。到时候即便镇国公回来了,也得遵您为主,否则您一道圣旨下去,他便是反贼!
而且等您当了皇上,就让五皇子妃把昌平郡主招进宫请安。若昌平郡主不去,那便是抗旨不尊,那您直接把镇国公府众人打入大牢就行了。
若是昌平郡主奉旨进了宫,那让五皇子妃想办法把昌平郡主扣在宫中,左右您只要有昌平郡主在手里,那镇国公定不敢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