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和平抿了抿嘴道：“妈说的是那个方素薇吧。那我也要考三年级的，我比她大一岁，读的年级还比她低，实在是太丢人了。”

张凤英对着姜和平的头顶敲了一板栗，“我可没教过你二年级的东西，你去考也考不过。现在你给我好好考一年级的，如果你还想跳级，明年再跳。”

下午，张凤英和赵静分别带着姜和平、方素薇在学校考了一年级和二年级的试卷。

试卷当场就改出来了，方素薇直接是语文数学双满分，姜和平语文数学都考了八十多分。

几个老师都夸方素薇和姜和平，尤其是方素薇。

旁边的潘小美没说话。不过她说不说话都不影响方素薇和姜和平跳级的事了。

回去的路上，方素薇特别高兴，蹦蹦跳跳的，她就知道，在娘这里，她什么都不用担心，娘都会帮她弄好的。

“方素薇，我明年再跳一级，也能赶上你。”姜和平追上来对着方素薇道。

大人还要在学校里忙，他们两个小孩自己回的家属院。

方素薇听了这话，看着姜和平愣愣地点了点头，还轻轻哦了一声。

姜和平攥紧的小拳头突然就无力的松开了。好吧，好像对她说这个也没什么用。

“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姜和平又对着方素薇道。

方素薇本来想回去整理上午学的中医笔记的，不过娘说了让她今天下午好好玩一会，要休息一下，而且她也喜欢玩捉迷藏。便道：“我妹妹也想玩，可以一起吗？”

“那你把她叫来一起玩吧。”

可能是知道马上要开学的缘故，家属院的孩子们这天下午都玩得特别疯。把隔壁村村民田里的草垛都玩塌了。

夕阳西下，方素薇和白桃全身沾满草的往家走。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便看到孙好蹲在家门口哭。

两人忙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孙好抹了一把眼泪，“我，我妈不让我上学。”一边说一边眼泪往外冒，“我哥还有我弟，都，都能读，就，就我不能读。”一边说着一边猛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