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者痛仇者快,我看此事必有蹊跷。即便是打打杀杀咱们也不要急在一时,不瞒二位说,我此来带了些朋友,真要打架谁也没好果子吃!”胖子耷拉着眼皮说道。
威胁震慑还是管用的,霍姆勒斯与艾敏闻言顿时冷静下来。别说什么其他人,就单是眼前这位能不用注力便可与注师一较高下的木虹侯也惹不起啊!“侯爷,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出,我们又何尝想与你为敌只是此事决不能一了了之。”老帅用起见风使舵的本事,一句话说得刚柔相济,却令现场的气氛再次缓和下来。
“守宫,”麦桑望向正躲在墙边瑟瑟发抖的年轻问道:“你既然在艾特斯班手下听用,想必对他有些了解,给我说说这是位什么人物吧”
本以为内讧的大戏已经开场,不料胖子一句话就镇住了场面,年轻人心中暗自佩服,正色回道:“艾特斯班是注师协会主席公庄德明的收山弟子,据说得了真传,功力已经直追师父。他一直在军方效力,近几年逐渐进入军政核心圈,也是此次讨伐苏丽尔大军的统帅!这人一向为人低调,很多人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师父竟然是牙台第一高手!”
“哦!您是麦桑公子吧,就是您师父公庄德贤大师也对他赞誉有加呢!”见胖子脸色不善,守宫赶忙补充了一句。
“不用你歌功颂德!“麦桑没好气地继续发问道:”注师协会不是说成员不许参战吗难道艾特斯班已经离开协会了!”
“切!这还用解释吗注师协会说是民间组织,其实就和麦肯政府的私兵差不多!不让成员参战的真实意图就是让那些小国无人可用啊!”年轻人对这个愚蠢的问题极为不屑,随口应道。
除了麦桑以外,在场的人好像都是第一次听到艾特斯班这个名字,又觉得守宫的分析十分透彻,恍然大悟之后也对年轻人好感大增。
“我可听说注师协会与麦肯政府之间貌合神离、各有打算,艾特斯班这样的身份能得到军方和士兵的支持!而且,注师协会那个什么小圣女珠珠不才是公庄德明的收山弟子吗”胖子眯起眼睛又问道。
艾敏与霍姆勒斯不知道麦桑为何揪着这些琐碎的事情问个没完,均有不耐烦之色,但他们也清楚这位王爷智计过人,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的用意,便只得捺住性子听着。
守宫一愣,好像没料到麦桑会知道这么多内幕,他面显尴尬之色,想了想才答道:“圣女就是圣女,与公庄德明并无师徒关系,我们听说公庄主席确实传授了圣女不少功夫,更消耗了很多天材地宝,但圣女叫对方‘师父’多半只是出于尊重和感激!”
“至于军方的支持嘛,嘿,艾特斯班在军队中全凭战功晋级,并无取巧之处。而且他每次都身先士卒,又总能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战绩,将士们无不以他为楷模,自然甘效死力!”年轻人说着,脸上带出仰慕的神情。
“你如此瞧得起他,又怎会叛逃前来报信!”胖子终于找到了些不合理的地方,立即喝问。
“啊!”守宫被吓了一跳,想也没想便嚷道:“这是两码事,我佩服艾特斯班的成就不假,但也不意味着就会忘了公庄大师对我的好啊!”
“靠!问来问去没有一丝破绽!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个送信的!”麦桑心里发苦,觉得自己对守宫的怀疑纯属是自欺欺人,对方并非注师,又怎能瞒住所有人杀掉巴尔克栽赃给瘦虎和弗里茨呢!
“有的没的问了半天,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两个人你想怎么发落!”霍姆勒斯终于不耐烦了。
瘦虎: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