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妍笑了。“他明明知道答案。我看他也是脑袋不清醒了……”

孙志祥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文林森摇了摇头，看着这一幕。孙志祥走向夏清妍的时候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可回来的时候却成了这副模样。夏清妍可真是厉害！

她居然能治得住像孙志祥这样厚脸皮的人。

不远处的人走过来寒暄，注意到文林森明显不同的态度，他们热情又礼貌。

“欢迎您，文林森……”

文林森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旁边突然有个人撞到了他身上。

红酒全洒在了他的身上。

文林森眼中的厌恶还未消退，那个撞到他的人就差点扑进他怀里。

那是个女人。

他的眼神立刻暗了下来，变得冰冷。他迅速往后退了几步，让那个女人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他可不想让这个女人碰到自己。

在夏清妍面前，保持品行端正可是他必须具备的最基本素养。

“啊……”

一声痛苦的尖叫和一阵碰撞声过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夏丽亚显然事先计算好了角度和位置，想着能准确地扑进文林森怀里，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会太难看。

然而，谁能想到原本站在那里的男人动作那么快，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呢？

夏丽亚直直地摔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很快，周围就围了一群人。

“她穿着制服，是这里的服务员吧？”

“是啊，这人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差点撞到文总，真是没长眼！”

“没错。经理呢？怎么还不出来？”

夏丽亚在文氏集团等了一整天，结果却被告知文林森不认识她，也不见她。

自从夏丽亚离开了腾龙集团，她就无处可去。像她这样留过学的高材生，怎么能屈就于一家小公司呢？

于是，夏丽亚就想着把目标对准文林森。

文林森以前见过她，他怎么能说不认识她呢？

夏丽亚好不容易打听到文林森今天会参加这个聚会，所以她设法混了进来。哪怕只是个服务员，只要他在这儿，她就会找到机会出现在他面前。

她没想到文林森竟然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就这么让一个女人摔倒在地。

他甚至都没伸手扶一把。

周围的服务员过来把夏丽亚扶了起来。

经理也赶紧跑过来道歉。

“抱歉，各位！对不起，文总。这人是新来的，毛毛躁躁的。我马上处理。”

文林森眼神冷漠而深邃，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因为他的衣服弄脏了，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在别人的搀扶下，夏丽亚显得柔弱无力。在主管的示意下，她委屈地看着文林森。

“对不起，文总。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的眼神里，似乎在埋怨他躲开了自己。

文林森的目光严厉而冰冷，他甚至都没看她一眼，把酒杯放在一边，然后转身就走。

夏丽亚赶紧喊住他：“文总，您不记得我了吗？”

文林森的脚步顿了一下。听到这话，他回头瞥了一眼。

那张脸既陌生又没有印象。

他以前见过她吗？

就这么一瞥，夏丽亚心里有点难过，但她没忘记提醒他。

“除夕夜在夏家别墅，是我给您开的门。两天前，我还给您送过一个优盘……”

文林森抿了抿嘴唇。“那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您是……夏清妍的表妹？”

“是，是，是！文总，您记性可真好！”

夏丽亚兴奋得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