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祁先生有什么急事,居然走的这么匆忙?”梅金山不解的说道,请喝茶的是他,先走的也是他。
大豆有些魂不守舍,祁先生一定有他的想法。
梅小豆说道:“他不会尿急,不好意思说才走的吧?”
梅金山:“不会,茶钱都付过了,应该不是尿遁。”
除非是真尿急。
乔风却是能理解,“没事,他走了咱们继续,一般这种情况,不要猜测太多,否则烦恼的是自己。”
“再说,我知道的姓祁的人,都不是正常人,想必这位也差不多。”
梅金山说道:“为什么姓祁的都不正常?我认识的这位祁先生,就很好,你说的片面了,这样容易得罪人。”
大豆心里疯狂叫嚣,别的姓祁的他不知道,可祁墨止确实不正常啊,爹你不知道内情就别说,免得啪啪打脸。
乔风摇头:“梅兄弟你有所不知,刚才咱们说的祁小姐家里,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梅金山给他倒杯茶,“你慢慢说。”
“先说祁小姐的母亲,一个和离的女子,再嫁嫁了个新科榜眼,你说正不正常?”
梅金山:“不正常。”
“新科的榜眼,高中之后,娶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要说真爱也就罢了,他自己家里有妻有子,娶了那女人不要妻子也就罢了,连儿女都不要了,你说正不正常?”
梅金山:“真尼玛不是个东西,这不就是戏文里的抛妻弃子吗。”
乔风点头:“不止如此,那位再嫁女过了门,依然容不下那位原配和孩子的存在,想要除之而后快。”
祁榜眼乡下的女儿议亲时,一户颇为体面的人上门提亲。
家里一贫如洗,为了让自己弟弟安心读书,为了母亲不用再熬夜绣帕子,十几岁的女孩点头应下了亲事。
女孩满心欢喜出嫁那一日,天地没拜完,就听说家里进了贼人,抢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母亲弟弟也被乱刀砍死。
还没从五雷轰顶般的噩耗中清醒,婆家人变了脸。
说她是不祥之人,克死亲娘,弟弟,还把厄运带到婆家。
女孩被关进柴房,第二日再出来,遍体鳞伤,眼神空洞。
被钉在不洁又不祥的耻辱柱上,面对所有人的恶意,没人知道那一夜她经历了什么。
她想死,可连死的能力都没有。
被婆家人卖到暗门子里,饱受摧残。
“畜牲!一定是那个再嫁女干的!真他娘的畜牲不如!”说她是畜牲都是在侮辱畜牲。
梅金山气愤不已:“最后呢!”
“最后啊……女孩燃了一场大火,和虐打她的老鸨同归于尽。”
梅小豆愣愣的说:“怎么会这样?坏人没有遭报应,好人却这么惨。”
这太不符合他的认知。
乔风说道:“若是那样,祁家就不会现在的样子,他们确实遭了报应。”
原配的儿子没有死,还暗中窥视着祁家人的幸福。
看他爹官运亨通,看他儿女双全,看他夫妻和美……
直到有一天,他们的儿子坠马摔断腿,直到祁爹被参贪污受贿,卖官鬻爵……
直到他们夫妻上山拜佛,被贼人掳走,再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