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当罚之。”
工部尚书言辞凿凿,显然对此事有所准备。
同时也在暗指刚才为锦王说话的大臣,就是锦王一派的。
皇帝闻言,目光扫过在场的众臣,最后停留在锦王身上,眼神中带着审视和考量。
锦王面不改色,对皇帝的注视回以恭敬。
“锦王,你有何话说?”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
锦王微微躬身,语气从容:“皇兄,臣弟一向敬重朝中每一位同僚,与南平侯府的往来也是出于公务所需,并无私下的勾结。”
“至于弹劾之事,臣弟不敢自辩,但愿皇兄能明察秋毫。”
“臣弟若有罪,愿受国法制裁,若臣弟无辜,亦请皇兄为臣弟洗刷冤屈。”
皇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知道锦王的言辞看似恭谦,实则暗藏锋芒。
他目光在那些大臣上扫视一圈,沉声道:“对于此事,诸位如何看?”
群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发言。
就在这时,身穿明黄长袍,绣五爪金龙的赵承泽出列。
他面色肃然,缓缓说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赵承泽的声音沉稳,“皇叔虽然言辞恳切,但事实胜于雄辩。”
“儿臣手中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皇叔不仅私吞铜矿。”
“而且在多个重要职位上安插亲信,排除异己,其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朝廷的公正和国家的利益。”
皇帝闻言,眼神更加锐利,他示意赵承泽继续说下去。
赵承泽随后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与卷宗,递给太监,由太监转交给皇帝。
皇帝展开文书,只见上面详细记录了锦王的种种不法行为。
包括时间、地点、涉及的人员和物证,每一条都清晰明了。
文书后面是一份卷宗,上面记载了锦王这些年所有侵占民脂民膏的详细账目。
清晰地展示了锦王的行为是如何伤及无辜百姓,又如何严重违反了朝纲的。
“陛下,请看此物。”
赵承泽的语气平静,“这些乃是皇叔这些年侵占百姓财产的详细账目。”
皇帝接过卷宗,一页一页地翻看下去。
他的脸色随着内容的揭示而变得越来越阴沉。
朝堂上的气氛也随着每一页的翻过而变得更加压抑。
锦王在赵承泽站出来的时候,便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拿出那份文书与卷宗后,更是恨不得撕了他。
皇帝的目光在卷宗上停留了许久,每一条罪状都像是对锦王的无情审判。
他的心中怒火中烧,但作为一国之君,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让情绪左右了他的判断。
朝堂上的大臣们屏息凝视,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皇帝终于开口,声音冰冷:“锦王,你还有什么话说?”
锦王的脸色阴沉,似乎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他没想到,主导这一切的居然是赵承泽。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辩解:“皇兄,这些证据皆是伪造,有人想陷害臣弟。”
赵承泽不慌不忙,继续说道:“父皇,臣儿所言句句属实,这些证据都是经过多方查证,确凿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