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蹙眉,他要什么技术,他又不去修车。
那边,林建国两人打得上蹿下跳,自己也给气得不行。
抬手把扁担扔地上。
看向林建军,大吼道。
”老二,你说这事儿要怎么解决。是要还钱,还是要吃花生米,你们自己选。”
林建军胸脯不停起伏,看着金凤花两人,真恨不得活剥了她们。
“把钱交出来,再去跪着给三媳妇她们道歉,我林家有你们这两个祸害,真是倒了八辈霉。”
随即看向对面。
“苏营长,你看让她们把钱就交出来,给你认个错。你别报公安成不,无论咋说,苏漫进了我们家门,这也是一家人。”
“是我管教不严,才会出现这种事。我们两老大额,如今身子也不好,老二也这么去了,要是老大家再出事,是真活不下去。“
“你看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林家,成不,求你了。”
陈娟躲屋檐下柱子后面,听那个林建军这么说,连忙跑出来。
趴地上又是哭又是磕头。
”苏营长,对不起,我不该偷林晏衣服,我还拿了几根凳子。我真没偷钱~”
“我求你发那个了我,好不好,我家冬冬还真没小,求你了~”
院坝外听着动静。
前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有不明就里的纷纷议论。
“这林家又是闹哪样,咋又又跪又磕,跟哭丧似的。”
“你没听见啊,说是偷了苏漫他们的东西,人家大哥要来撑腰来了。”
“这营长了不起啊,一来就要打要杀。这林建军多横的人,都向他讨人情。”
“可不,你没看大队长都不敢说话吗?”
“啧啧啧!这下林家怕是完了。”
苏漫见陈娟他们这副做派,脸色铁青,拉着苏哲错开陈娟,挡在他面前。
冷声道。
“大嫂这副做派是做啥,搞得想谁欺负你似的,你和娘趁我们不在家,偷了饿我们衣服,烧了我的书本资料,还拿了我哥存放在我这里的四百钱。”
“倒成了我们不是,逼你们,不放过你们。我们不原谅你们倒成了十恶不赦。”
“我倒要问问,谁家遭了贼,反而成了受害者。这是哪门子道理。”
“我哥是营长不假,可那是他在前线用自己血肉拼杀出来的,跟他是个受害者有啥关系。”
“你在这儿给他磕头,逼他,不就以他是个军人是个男人,不好跟你计较。”
“他不计较,不代表我不计较。他要脸面,我苏漫不要脸。今儿你们要不给个说法,咱们就鱼死网破。”
“我送你二人去局子,吃花生米。我苏漫愿意受社会谴责,背负骂名,也绝不会容你二人在生产队继续祸害人。”
“对!给个交代。哪儿有偷了东西的小偷还这么猖狂,这让我们乡里乡亲的,怎么安生。”赵菊兰率先嚷了一嗓子。
她住得最近。
这以后要有个啥事,第一受害的就是他们家,那咋成。
今儿非得把金凤花她们给处置了。
“就是,要交代。偷了东西哭哭啼啼就算了,这以后大家都去偷,都去哭。谁还干活,谁还种地,都去偷好了。”吴大丫此时心里也门清。
赶紧站队。
她还有个侄女没对象呢。
“对,要交代,大队长,偷窃是大罪,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给个交代~”
林建国见这群看热闹的。还嚷嚷起来,恨不得一口唾沫喷死他们。
要他娘的啥交代。
又没偷他们的东西。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看着院坝里这些人,长长叹了口气。
走到苏哲身边,看着挡在前面的苏漫丫头,拧着眉,头痛的不行。
“林晏,把这丫头给我拉开,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