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尉,不是什么羞耻的话题,李双睫又不是没干过。但郑揽玉,这可是郑揽玉啊,亲个嘴就红温,被咬两口小咪咪就嗷嗷叫的家伙,他真干过吗小洋人自尉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她不咬他了,兴致盎然地问:
“说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郑揽玉先是委屈巴巴地把校服放了下来,布料擦过的感觉,既疼又痒,让他沙哑着嗓子,讨论这种事也让他有点羞涩,“就是……之前半夜跟你打视频的时候……我……我幻想……”
等等,那是什么时候,李双睫没有印象,依稀想起来是她和宋恩丞喝酒的那一夜,她喝了不少,接了他打过来的视频电话。我们的郑揽玉那时候还没有爱上李双睫,只是存着和她做朋友的心思,可突如其来的幻想,让他意识到自己对主人的心思并非朋友的那般纯洁。
那一夜他辗转反侧,抱着被子翻来覆去,感觉身上到处都点起火苗,把整张床烧起来了!他的身体已然成年,心灵却还有一段距离要走,要说一个青少年到成人的距离,有人用了很多年,而我们的郑揽玉只用了一晚。这一晚,他从愧疚羞涩、到逃避不得,最终接受。
这一晚,注定不同寻常的一晚。他渴望在梦里和主人翻云覆雨,可现实就是他无法入睡,睡着之后也什么都梦不到!那种得不到的感觉反而更抓心挠肝,因为幻想应该是潜意识的行为,也就是说他不费力气就能完成。如今他得主动去想,这和被动之举由又不太一样。
在卫生间里,他注视着镜中自己泛红的眼尾,想象主人的手,或者唇,落在上面的感受。他主动地想起她,在日光出现时。明明已经熬过一整个苦难的夜,却最终溃败给了清晨。
太阳升起来了,郑揽玉从卫生间到房间里。他苦苦地坐在床的中央,一半肩盛满了阳光,另一半肩却始终躲匿在黑暗里。他咬住嘴唇,心想究竟该不该,究竟这样能否被被允许
想着主人。
自我安慰。
tobeornottobe
生存,还是死亡
thatisthequestion
这是一个问题
是维护平稳的朋友关系的情感,还是堕入更深、更亲密也更危险的爱情爱情都是危险、不安稳的。在这之前,郑揽玉没有想过,不知道主人也可以是爱人,在这之后他却了然。
主人可以是:
霸道地把住,轻声在他耳边询问喜不喜欢。也可以是扣住他的肩头,吮咬他喉结侧边的青筋。主人也可以在他耳边喊他乖宝宝,温柔地吮去他眼角的泪水,逼迫他释放在她掌心。
嗯呃。
主人。
“……主人!”
情迷意乱到了顶峰,他慌乱地喊,至此再也无法欺瞒自己,因为不是别人而正是她。原来他已经喜欢她到了这个程度,他仰慕到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给她,即便是在幻想之中。他的手也不是他的了,不能擅作主张了,那是主人的手,是主人在操纵着他。
不,不要,不可以再弄了。含羞带怯,嘴唇被咬出淡淡的血腥味,克制和放纵来回拉扯,最终全部落在郑揽玉的掌心。他错乱于自己的灵魂,他看到的不是,而是肮脏的欲望。
真可耻,真不堪……他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郑揽玉拼命告诉自己,他不是淫放纵欲的人,他受到过良好的性教育,知道这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女生和男生都可以拥有。可是……可是……还是好羞愧,感觉像什么东西被剥落,像赤肤裸身站在阳光中,一切无所遁形。
他怎么可以幻想主人操他呢
嗯,唔,还觉得,那么舒服。
所以,这才是那个早晨他向李双睫道歉的根本原因。他还是有所隐瞒,只说了很小一部分,对自我安慰则闭口不谈。如今他自乱阵脚说了出来,怎么办只能让主人看笑话了。
李双睫又问:“那是什么感觉”
“那时候已经很困了,但很舒服。”
郑揽玉抿了抿唇,又问:“你呢”
“我什么”李双睫惬意地抱着他。
“主人……也偷偷自尉吗”
“那不然呢”她不假思索。
“还有,什么叫偷偷了自尉就是自尉,还用遮遮掩掩的说的和很见不得人一样!”只是,她似乎忘记什么时候第一次了,只记得学习烦闷或者感觉来了,比较有几率做手艺活儿。
“你也不用感到羞愧。”李双睫说,“虽说男生不比女生,男生要更注重名誉、贞洁、检点,但性冲动乃人之常情,谁会都有,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只要别把家伙事儿弄坏了就好。”
“主人放心!”郑揽玉立刻担保。
“我的家伙事儿非常坏不了的!”
“真的”她坏笑着抬起手。
“吃一吃小巴掌也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