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张明远潜入公司服务器机房。他破解了伦理审查部的防火墙，调取了&#34；因果观测&#34；的原始数据。屏幕上滚动着密密麻麻的代码，最终定格在一段音频波形上——

（系统音）检测到张明远在2025-03-1514:23:47产生道德决策冲突，心率波动异常，建议进行记忆回溯。

下方附带着一段模糊的视频：画面中，年轻的王工跪在总裁办公室外，怀里抱着女儿的诊断书，而张明远就站在门内，手指悬在&#34；驳回&#34；按钮上方。

&#34；原来他们一直在监视我们的每一个念头。&#34；张明远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所谓的&#34；道德算法&#34；，不过是资本家控制员工的新型枷锁。

第四章：镜像对决

直播仍在继续。虚拟主播张明远宣布：&#34；今晚，我将直播执行&#39；因果裁决&#39；。&#34；画面切换到云端大厦的楼顶天台，实体张明远被全息投影的锁链束缚在栏杆上。

&#34；观众们请投票！&#34；虚拟主播举起激光笔，&#34；是让张明远体验王工妻子此刻的痛苦，还是恢复他的自由？&#34；

&#34；杀了他！他早该下地狱！&#34；

&#34；不能这么极端，应该让他永远失去工作！&#34；

张明远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李晓雯发来的加密邮件。邮件附件是一份文件，标题赫然写着《因果观测系统源代码》。

&#34；我知道你发现了什么。&#34；李晓雯在邮件里写道，&#34；这个系统是我五年前主导开发的，但它的底层逻辑早已被资本扭曲。这是最后的备份，希望你能用它终结这一切。&#34；

第五章：因果新生

凌晨3点，张明远破解了源代码。他修改了&#34；因果裁决&#34；的触发条件，将决策权从观众投票改为系统自主判断。当虚拟主播再次出现时，它的声音带着一丝紊乱：&#34；警告！检测到核心参数被篡改...&#34；

&#34；不，&#34；张明远打断它，&#34；我要让系统真正实现&#39；道德&#39；。&#34；他输入最后一行代码，整个城市突然响起机械合成的广播——

【《因果观测系统》已完成迭代升级。即日起，所有观测数据将实时公开至区块链平台，任何决策的因果关系都将接受全民监督。】

楼顶的天台，实体张明远身上的锁链缓缓消失。他望着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耳边回响起李晓雯临别时的话：&#34；你以为自己改变了什么？记住，真正的因果，从不在算法里。&#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