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我很肯定。”程彧的眼神沉稳而坚定，仿佛没有任何犹豫的余地。

舒轻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心跳微微加快。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正面对这个答案时，心里还是泛起了波澜。

“可是……”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程彧轻轻打断。

“没有可是。”他的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舒轻，我想好了，很确定。”

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不容辩驳的笃定，像是将她所有的犹豫与担忧都一一瓦解。

舒轻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那点乱七八糟的情绪被压下去，最后轻声叹道，“好。”

“舒轻，你已经放弃过我无数次，能不能相信我一次。”程彧的语气满是恳求。

“你总说想要自由肆意，可为什么到自己这总是犹犹豫豫呢。”

她创办肆意，也让她们随心所欲，肆意生长。

舒轻知道这些，可说出来和做到从来都不是一回事，她就是想肆意的生活。

才会在给工作室起名时，挑一个很张扬的名字，这是她的愿景，也是她想要的生活方式。

程彧这么一说，倒显得是她做错事。

她小声的回应，“那是我希望的，但是我不能拉着你一起。”

程彧很好，好到她觉得他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所以会逃避，哪怕现在已经答应，还是为他不平。

“舒轻，这是我的选择，那你是不是应该尊重我的想法。”他语气温和，可却握紧了舒轻的手，十指相扣，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