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摇了摇头“我不是讨厌你，而是你想要的我给不了。”

“你往年送的贺礼太贵重了，像上古的话本巧玩、炙阳的书卷、白玦的寿桃，这些都是礼轻意重之物。你我之间的友谊，何须厚礼彰显？”

天启冷哼一声“我堂堂妖界真神，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毁了我也不会再收回来。”说完便转身离开。

莲华叹息一声，每次天启都是像这样，东西放下就跑。

第二日一早，莲华便将菡萏殿里自己的东西都收进空间内，最后将白泽和朏朏也收了进去。

整个殿宇，除了那棵原有的古树，莲华将门口的门牌都抹去了。

若非里面还有莲华移植的草木，引进的仙池和凉亭，这儿跟当初刚来时毫无差别。

空间里的妖兽们，大多寿命都不长，至少在莲华和白泽未来漫长的生命中，它们的寿命，只不过是他们漫长时间中的沧海一粟罢了。

这些年，莲华身边出没的小兽们换了又换，上古以前好奇询问过莲华，但未能得到答复。

千古见问不出来也不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炙阳在大殿里处理着公务，他看着前来的莲华“你来的倒早，今日便要离开嘛？”

莲华点了点头“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以后都会待在神山，所有殿宇我给你收拾出来了，只等它的有缘人出现了。”

炙阳微微皱眉“没必要如此吧，神界地方大，菡萏殿就为你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