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徐若瑾的话,所有人当即心里一惊,眼前发花,恨不能昏了过去!
包括右相大人在内,更是全都气势汹汹的看向了户部侍郎,好端端的,你给点儿见面礼能怎么着?非把瑜郡主给惹学
只是户部侍郎昏倒,只是一个小插曲,但徐若瑾耍了这一通蛮横,梁霄更是一句话打消了所有人赖账的心思。
夜微言其实早已乐得开了花,给田公公使了眼色,让他把所有大臣的名字都记下,随后还不忘站出来夸赞几句:“没想到诸位大臣对西北受灾的百姓有如此深厚的爱意,朕也甚是欣慰,不过大家也不要怕,这功劳是你们的,但这笔银子,朕会永远记住,不会让诸位爱卿白拿的。”
这话貌似甜得牙疼,引人感恩戴德,但所有人心知肚明,这其实是一句废话。
不会白拿?难不成皇还能还钱不成?
那简直是痴心妄想,惹急了他,官帽一摘,还省了每个月的俸禄呢,这个闷亏所有人都只能默默咽下,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这年头最不缺的是人才,不缺想当官的,刚刚户部侍郎昏倒,皇几句考虑让其休沐在家是个警告,更何况,梁霄带人门拿银子和抄家有什么区别?
所以诸人听了皇的安抚,只能马跪地磕头,为西北灾民贡献一份力量也属应当应分,算是圆了皇的这个场面。
只是徐若瑾闹了这么一回,也没有人再有什么心思等候司徒家族的人到来,为瑜郡主讨什么公道了。
原本是想配合着皇打压司徒家族、再给瑜郡主几个甜枣吃,演一出公平公正的大戏,随后让瑜郡主一感动,拿出银子是为太后办寿也好、缓解西北灾情的困难也罢,终归掏了银子是胜利。
如此一箭多雕的事情,谁不乐意配合着皇演?
只可惜戏是演了,他们这些配角还得倒贴钱,招谁惹谁了?所以也没人再有心思留此不走,灰溜溜的立即散了。
各回各家,全都数银子破财免灾,连半句寒暄的说辞都没有。
右相大人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其实他原本还有心再与皇说几句,可是看到徐若瑾正拎着户部侍郎的那枚玉佩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右相大人便立即灰溜溜的离去!
满月礼的那天他都已经出了血了,难不成这徐若瑾还没完没了?
可即便是逼着他留下点儿什么,右相大人也不敢不拿出来,因为他已经发自内心的忌惮这个泼妇!
这哪里是什么郡主?这是泼妇!
徐若瑾才不理睬别人怎么看待自己,一群人算计着让自己掏银子,那损人不利己,他们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