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牛队分开的时候,我又违心背德的对他做了件下作的事。
我召来叶师爷,让叶师爷这段时间跟着他。
牛队是真拿我当朋友,我这么做,愧疚带来的压力也无以复加。
但是,有些该做的,还是得做。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那段视频一经公开,海家会发生怎样的变故。
牛队找我喝酒,有点孤单寂寞冷的意思,虽然没有怨声载道,也处处透‘露’着苦闷。
他的苦闷来自于多起恶‘性’案件没有线索,对方就像是一群流窜的疯狗,咬一口就不见了踪影。
我只能说句烂俗到家的话,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难念,也得念啊……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靠谱了,你是不是特得意,以为自己就这么……唔……”
办公室里,海老总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我封住了嘴。
有些事,是需要用实际行动来磨出成果的。
我就很专注、很务实。
其结果就是……我怎么觉得我的脸皮可以挡子弹了呢。
敲‘门’声一响,海老总挣开我,一溜小跑进了里间。
‘门’一开,木棉走了进来,掩上‘门’后,低声道:“师父,有客到。”
“什么有客到?谁啊?”我端正的坐在办公桌后,掩饰着某个‘异变’的部位。
我跟海老总‘开会’的时候不应该有人打扰啊,这婆娘平常‘挺’机灵的,怎么就天这么没眼力劲了?
木棉挑了挑眉‘毛’,“他说他叫边城,是来向师父述职的。”
“呵,边队……”我终于明白木棉为什么会神情古怪了,她可是能看见一些普通人看不见的‘访客’的。
“老朋友了,请他进来吧。”
木棉点点头,转身拉开了‘门’,边城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木棉道:“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嗯。”
‘门’一关,边城刚指了指里间,已经整理好衣服的海夜灵就走了出来。
“呀!边队!”海夜灵愣怔了一下。
边城同样是一愣,“你……”
我忙说:“夜灵拜在了猜王‘门’下,你也知道她体质特殊,所以师姐为了让她防身,帮她开了‘阴’阳眼。”
边城恢复了常态,笑道:“七爷,知道你忙,可是,还是得给你添麻烦。你也知道,很多事,以我现在的身份不方便做的。”
我点点头,想了想,说道:“上次我跟牛队喝酒,他还提到你,老狐狸很怀念你啊。”
边城微笑:“我也很想念这老战友。说起来,这次来找你,还和老牛脱不了关系。有些个‘阴’间的案子,牵涉到阳间的人,必须借助阳间的官方来协助执行。我就直接说吧,我想你给我和老牛之间搭个桥,然后再一起去处理一些案子。有些是警方不知道的,因为没有报案人,只有报案鬼;还有一些,是官方0号档案有记录的。总之有些在你我能力范围内的案子,不能再拖了。”
“行。”我果断点点头,我并没有忘记那块该死的破令牌,那代表着我另一个该死的身份。可令牌再破,‘阴’差的身份再讨厌,也不能否认一个事实,没有这个身份,姐回不来。
我抬眼睨着海老总,“你都听见了?江山打下来了,那就还是你留下坐镇,你男人去外边风流快活去了。”
海老总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我起身,把她按在座位上,边往外走边说道:“我得先去找牛队,得‘花’点时间……不对!”
我转身看向边城:“他要知道你的存在,那上次f国的事不就穿帮了吗?”
边城笑道:“现在穿不穿帮已经没意思了,老牛比我圆滑世故,他最多只是好奇,才不会管f国的事呢。”
他掏出那块令牌‘交’到我手里,“你干脆就把幽冥令给他看,几下就把他给忽悠懵了,他还顾得上想f国的事儿啊?”
我把令牌往兜里一塞,“边队,我可发现你现在变了啊。你以前可是一本正经,现在凡事都靠忽悠啊?”
“哈哈哈……”
我回头冲海老总拜拜了一个,出了‘门’,直奔十五楼的基金管理层。
“我忙着呢,你一边儿去……解降,解你妹个降,大白天的……念你妹个咒,合`欢都跟我说了……”
时间挤一挤,还是富裕地……
来到牛队的办公室,老狐狸正忙着看卷宗。
见我进来,直接把烟盒丢给我,继续低头翻看着,嘴里说道:“平常请你都不来,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