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查到死者名为袁诚，开了一家培训公司，以打着介绍工作的名义收取培训费。案发前，已经有很多培训者被骗，其中施力扬就是被骗者之一。

因被袁诚骗光了所有的钱而找不到工作，施力扬恼羞成怒，冲动之下杀死了袁诚。这个杀人动机说得过去。但自从花全伦给自己送钱之后，李治就感觉这案子没这么简单。

首先，花全伦为什么会知道施力扬会杀人，而且事先提供了时间和地点？

其次，花全伦和施力扬有什么过节？

正当李治整理和思考相关案情时，一个手下笑着走过来，对其他同事说道：“刚才施力扬要求上厕所，你们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发现了什么？”其他同事自然十分不解。

“他上小号居然是用蹲的……他居然是个不完整的男人……”

“不完事的男人？什么意思？”

“就像清宫里的太监啊……”

“真的？”

“怪不得他说起话来有点娘气，原来是因为身体上的原因……”

发现施力扬身体上的缺陷之后，李治审问时问道为什么会这样？施力扬沉默不语，不愿意提起。问及他是否认为花全伦。施力扬虽然不说话，但李治从他表情中看出来了，他不仅认识花全伦，似乎还很熟悉。不过，对于花全伦和身体上的缺陷，他什么都不愿意说。

没有办法。李治只有自己查。

去施力扬所读在的大学了解情况，李治倒是查到了一些眉头。

他的老师说施力扬在学校一直表现得十分优秀，深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爱。但在大三那年，施力扬突然不去上课了，后来连人都不在学校了。学校联系了他的家长，过了好长时间才找到施力扬。再后来，施家人来学校说施力扬在校外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而丧失了学习的动力。从此之后，施力扬再也没回过学校。

询问施力扬同宿舍的同学，李治通过委婉的方式问到施力扬身上的缺陷，那些同学都反映说施力扬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缺陷，还问李治为什么这样问。问及施力扬大三那年的表现，有同学反映说，施力扬的家里条件不好，为了挣点零花钱，施力扬大三那年开始去当地一家歌舞厅当服务生。

李治又去那家歌舞厅了解情况，发现那家歌舞厅的负责人根本不承认施力扬在那里上过班。歌舞厅越是这样否定，李治就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