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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可算醒来了……”

堕道笑着收回她脑袋上的湿布，折身侧首。

“我还以为，你会像她一样呢……”

顺着他的视线，顾紫菀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琥珀！！

她竟然也出来了？！

翻身而起，顾紫菀小心的走向琥珀：“她……死的，还是活的？！”

“活的！”

堕道观察着她的神色。

“怎么？你们……不是朋友？！”

“算不上朋友！我是被她利用的棋子！”

“她的棋子？？她利用你？！”

堕道忍不住笑出了声。

“丫头……是不是你在欺负人家？！她能利用的了你？”

顾紫菀→＿→

几个意思？！

她就不能被利用了？！

遇上打不过的对手，就只能被利用！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师父……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欺负人的人么！？”

顾紫菀试了试琥珀的鼻息，小心探向她的手腕，眸心顿然一缩。

她有点明白堕道的意思了。

果然，堕道的笑声随后传来——

“要是别人欺负你，我信，她欺负你？？她一个没有修为的小女人……怎么欺负你！？”

顾紫菀后撤一步，看着琥珀的眸光颇为复杂：“你的神力呢？”

琥珀的体内，没有丝毫的神力。

她就像是一个普通至极的女子，甚至于都没有力量的兆头。

堕道的笑容缓缓收敛：“你说什么！？”

他蓦然看向琥珀，收了玩笑的心思。

“你说……她是什么？！”

“她是神女！”

顾紫菀缓缓侧首而来，眸光幽魅。

“货真价实……血脉纯正的神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