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心!”李左车看着爬出司马忠鼻孔的珊瑚虫,拔出了腰间佩刀,挡在了秦风身前。
这个赵国名将的后人,一贯铁血,只是看着眼前古怪的虫子从人体内爬出,还是忍不住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秦风看着此虫,却是眼睛一亮。
他知道,这虫子和一系列针对大秦的阴谋,牵扯颇深,只怕还有不少秦人被此虫祸害,归根到底,自己一定要找到解决此虫的方法的。
秦风摆了摆手,向前几步,走到了李左车的身边,对着另一个神色紧张的影卫开了口。
“二虎,看你这怂样,来,把你试菜的银箸拿出来,再找个空瓶子给我,我要好好炮制此虫!”
“殿下,这,这虫子看着实在吓人,要不还是一把火烧死算了,殿下?”
二虎很是忠心护主,却被秦风不耐烦的敲了一下脑壳。
“叫你拿银箸就是银箸,你罗嗦什么,快,这虫子沉底了,只怕抓还不好抓了呢!”
秦风说话间,果然那条可怕的红色长虫,慢慢向着水底而去了,影卫不敢在多话,从怀中掏出检验菜品是不是有毒的银箸。
秦风眼疾手快,挥动手中银箸,夹住了只剩下半边身子在水面之上的珊瑚虫,然后将他提在了半空中。
虫子挣扎了几下,二虎早就取出随身带着装水的细陶瓶,秦风将珊瑚虫的一头塞在瓶口处,单手一抖,此虫已经溜入了陶瓶的瓶底。
大秦监国太子,郑重其事的将陶瓶塞到了面前影卫的手中,单手指了指瓶子。
李左车和二虎在意,这是殿下很是在意此虫,连忙将陶瓶收。
秦风捉住了奇虫,再看虫子出体的司马忠,就和当日在上党郡的魏咎一般,脸颊一下子就干瘪了,皮肤呈现灰白之色,好像元气,也被珊瑚虫带出了身体一般。
“神虫,我的神虫!”
司马忠明明已经虚弱的要命了,却看着影卫手中的瓶子,满眼都是贪婪之意。
秦风看他眸子中全是疯狂之意,知道此人现在已经神智全失,便不再理他,而是目光扫向还在水池一边发抖的拓跋焘,嘴角翘起,满脸都是讥嘲之意。
“这虫子,是倭人给你们的吧,呵呵,是不是当时用了,只感觉浑身精力充沛?你用了没有,若是用了,虫子出体,是不是也会和你的父亲一般?”
秦风看着那个喜欢模仿自己的郡守之子,一字一句道。
不过两天,司马焘装出来的风度翩翩,已经荡然无存了,眼见殿下目光扫来,水池中的司马焘,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殿下,殿下,司马焘没有害殿下之意啊!我和父亲,叔叔,不过想求些财,是那些倭人,整船整船的银子运来,由不得我们不下水控制银铜的!”
“殿下,司马焘心中其实最是敬重殿下的,临淄之事,绝不敢有半点隐瞒,殿下问我体内有没有此虫,却不知道,只有倭人看中的人,才有资格享受神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