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向父亲求恳,若是东商会之事办下,才有神虫可用,这倭人怎么和父亲接洽,怎么安排的此间大事,司马焘一概不知啊!”
“对了,对了,我们搞的铜,全部运到了东胶郡叔叔那里,没有在临淄私铸铜器的!”
秦风一听司马公子的话,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司马焘,知道面前之人,实在是外强中干,应该是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了。
吴浩从刚才开始起,就一直在秦风身后,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一切。
只有在看到极大珊瑚虫的时候,才是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他眼见殿下目光扫来,脸上掠过一丝苦笑。
“临淄,整个齐地,司马兄弟拼命的收集铜铁,其实都是为了铸炮,东胶郡有司马义建造的铸炮工坊,是我,是我帮他布局谋划的!”
“哦?吴兄铸炮也会?”
“殿下,吴某知道铸炮乃是大罪,只是中了神虫之毒,那时候整个人每日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能吸上一口水虫烟的!”
“炮是司马忠搞来的秦军水师的炮,我稍微改了一下,更适合在船上使用了,现在东海的海贼,都是用的此物!”
吴浩说到这里的时候,满脸愧疚之色,忍不住低下了头。
秦风却是眸子一亮,他已经尽可能高估这个吴大师了,没想到,吴浩真的砸机械工坊之事上,有着超凡的智慧。
甚至可以说,此公是大秦的达芬奇了,自己要不是有穿越的智慧,恐怕也不能稳稳压制他。
现在齐地之事,云山雾罩之后的真相,已经初露端倪了。
铸币除了敛财以外,主要还是收集金属铸造军械,天下铜铁,乃是秦风直管,十之八九都去了大风山,要没有铜币,司马忠还真的没有办法搞铜。
铸炮是为了控制东海,现在看来,这害了乐平,让章邯和夏侯婴都头疼的罪魁祸首,就在东胶郡了。
自己派去让司马义到此的使者,现在还没回来,东胶郡,恐怕已经是反了,这司马义的底气,就是那群海贼。
“吴兄,这些话不用再说,吴兄不过是不知世道险恶,为人所乘罢了,铸炮罪魁,在司马兄弟身上,现在当务之急,是解了吴兄的珊瑚虫之毒,这几日,当找个去处,好好研究一下此虫了!”
秦风和吴浩,其实都是后世的所谓技术控,两人碰到了难题,没有丝毫的畏惧,却是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
吴浩只觉得这个太子,做事情事事和脾胃,又那么护着自己,对殿下自然没有丝毫的隐瞒了。
“殿下,其实吴浩最近得意之作,不在铸炮,也不在铸币工坊,而在碎星石的研磨之上,其实吴某在临淄城的住处,还在城外,有一处,就是司马忠也是不知道的!”
“殿下风雅,我那摘星斋,还有些拙景可看的,公子不如带着两位夫人,就在那里小住几天,也好真正领略齐地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