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药人被插了一剑,虽然对它而言痛感并不大,但是却惹恼了药人。
“小王爷小心!”牧渊那边刚解决掉对方那名马夫,马夫显然也不是庸手,在牧渊身上留下不少刀伤。
药人看着自己肩膀血肉模糊,竟直接顶着剑锋飞速向牧温言扑杀,牧温言本能顺利躲过,但是最开始尝试拔剑的瞬间给耽搁了,并未顺利闪躲。
“嗤——”
牧温言堪堪抬起手臂护住心窝,女药人的手刀就已经划来,瞬间将牧温言的绑臂割开,小臂处皮开肉绽,牧温言忍住痛,抬身一脚蹬在剑柄末尾,巨大的力量终于帮剑锋突破了药人致密的骨骼,从其后背破体而出。
打出贯穿伤,但是剑仍旧卡在女药人体内,药人被这一脚巨大的力道蹬飞出几米。
牧温言急忙拉开身位,小臂上血肉模糊,并传来灼烧麻痹感,想都不用想是南疆的畜生们在上面加了毒。
牧温言掏出几粒药丸服下,先压住毒素,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护心镜,如果不是自己抬手,那么挨这一下的就是自己的胸口,哪怕手臂挡了一下,护心镜上还是被割开几道碎口。
牧渊看到女药人倒飞而出,看准时机跟了上去,手中的长枪对着剑刃没入身体的位置,狠狠抡下。
“铛——”
牧渊这一下的原理,就相当于钝刀子割肉卡在肉里,拿一柄锤子对着刀背夯了几下。
剑刃瞬间横移,将女药人的骨肉再次割开几分。
随后女药人从泥泞中挣扎起身,看着从肩膀横拉到胸口的剑刃,表情渐渐嗜血,抬手舔了一口爪上残留着的牧温言的血肉,眼神竟睁大了几分。
牧渊此时已经和牧温言会合,牧温言表示自己无大碍,但是当看到女药人对自己的血肉露出满意的神情时,鸡皮疙瘩还是被恶心了起来。
“我明白这个药人为何比上次霸道那么多了,不出意料的话,药人除了药物和毒物培养,还能靠吃血肉提升,上次那个被我一锤砸断脊柱的男药人,已经成了它的养分了。”牧温言愈发觉得这种畜生不该留在世上。
“它看中我的血肉了,这样......”
牧温言交代了几句后,暂时没有把血肉模糊的小臂包扎起来,而是就这样举着手对着药人摇晃,血水混合着雨水流淌到脚边,女药人目光死死盯着,然后把自己胸口的长剑拔出,青色的血水洒了一地。
“吼——”药人厉声怒吼,再次扑了上来,好像从未受过伤一样,牧渊已经从牧温言身边退下,手中提着一杆长枪。
牧温言凌空几个后腾翻躲过攻击,手里的长枪同样没有放下过,就在药人再度扑上来的一瞬间,牧温言强忍住躲避的冲动,在最后一瞬,蹲在地上,将长枪斜支在地上,枪尖正对着女药人的腰腹。
如果药人执意要生食牧温言,那腹部的贯穿伤不算什么大代价,药人大概率会在血肉的引诱下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