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师,你需要帮忙吗”
“例如,我给你配个音哎——呀,好久没做了,都不会叫了,怎么办”
隔着屏幕,姜令词晦暗不明的眸色一寸寸梭巡过她的面容。
黎瑭本就生了张美人面,鼻子挺翘,眼睛水蒙蒙的,连耳朵都是精致好看的,做无辜表情时,像浸泡在月光里的小精灵。
若非亲耳听到,根本无人相信,这样直白又露骨的话,出自这张漂亮如花瓣的唇瓣。
下一秒,男人低哑性感的嗓音毫无征兆地传来:“是吗”
“明明你更需要帮忙。”
“嗯”
黎瑭湿润纤长的睫毛抬起一点弧度,露出被热气蒸腾后,呈现淡淡的粉调,惊讶启唇时,会露出一点更粉的舌尖与雪白莹润的齿尖儿。
姜令词记得与黎瑭接吻时,每到后面承受不住,她会主动而乖巧吐出一点舌尖,让他能轻松地含住,以不去深舔她过分浅的喉咙。
黎瑭还会用含糊的、拉长的语调叫他的名字,或者胡乱的叫老师、叫哥哥。
意乱神迷的时候,也会说些模糊不清黏黏腻腻的的情话。
当头发偶尔会扫到他的脖颈,她会使坏一样勾起一缕,撩拨他的喉结,被扼住手腕时,立刻乖乖松手认错。
勾人时很大胆很嚣张,对性很坦白,一旦发现自己承受不了,又能屈能伸的紧。
姜令词不疾不徐地点明:“黎瑭,是你想要。”
“我想要”黎瑭似呢喃般重复,同时感觉身体内沸腾的热意几乎要蔓过洗澡水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将更多身体露在水面外,两捧清雪若隐若现,形状完美又漂亮,引人遐思。
尤其黎瑭今天用了奶白色的沐浴泡泡,越发衬得那处肌肤娇艳欲滴。
她细眉慢慢蹙起,仔细感知身体的变化,最终对视频那边的姜令词坦白说:“嗯,我想要。”
姜令词泰然自若地沿着一条幽暗狭窄的梅林廊道,回到自己住过二十几年的院落,他的声线在昏暗的环境中恍然染了蛊惑意味:“会吗”
“会什么”黎瑭表情迷惘,像是触及到她的陌生区域。
姜令词没说那直白的两个字,反而用了更准确的四个字,一字一句:“取悦自己。”
听到这暧昧的四个字,
黎瑭檀口微启,好半晌才溢出含糊而沮丧的一句:“我不会……”
她见到他时会萌生创作欲,殊不知,她自己这幅模样,他每次见到,亦会生出碰撞欲。
妩媚妖娆的身体,天真懵懂的表情。
“吱呀”一声细微的木门开启声,在凝滞的院内响起。
伴随着男人淡而平静的话音:“我教你。”
姜令词没去卧室,反而进了书房。
他自幼在这里学习、看书、研究甲骨文。
其中一整面墙都是各种收藏的甲骨文碎片以及大量资料,另一面墙则是一本本厚重书籍。
而姜令词一身雪白的衬衣,坐在中央沙发上,落地的阅读灯洒下柔和光线,被他调到最暗,映照在他冷清淡漠的侧脸与洇出斑斑血迹的脊背。
家法是特制的鞭子,不会伤筋动骨,但每一下都是钻心入骨的痛,只有这样的痛,才会牢记错误,不会再犯,这是姜家的规矩,祖祖辈辈都要遵守。
即便如此,一百六十鞭实打实的下来,也及时上药,但姜令词后背还是皮开肉绽的,一条条青紫渗血的痕迹繁复交错。
而此刻,他无视一道道仍然剧痛的惩罚鞭伤,薄唇轻启,对屏幕那边的少女,吐出不容置喙的命令,“现在,两条腿抬起,放到浴缸边缘。”
他像是严谨专业的老师,黎瑭不自觉地听从。
细密晶莹的水珠沿着少女白腻的小腿不断的往下坠,溅到浴缸与瓷砖地面时,会发出——
暧昧而隐秘的水滴声。
然后呢
黎瑭酒喝的不多,却总觉得后劲儿有点大,不然怎么会这么听姜令词的话,她应该反撩回去的。
一紧张就忍不住想咬手指。
这是黎瑭寄住在亲戚家时养成的坏习惯,后来黎渊看到他妹妹白白嫩嫩的手指上密密麻麻的齿痕,又生气又心疼,用了很长时间,才盯着她改掉这个坏习惯。
姜令词:“别咬,舔。”
黎渊从网络上、从育儿书上学了很多办法才为她改掉的坏习惯,姜令词一句话,便让黎瑭乖乖松了齿尖儿。
少女白净柔软的食指指节上,多了一枚小小的咬痕,还挺深,如幼兽舔舐伤口,直到湿淋淋的。
黎瑭也没听到姜令词喊停,湿了又湿的乌睫撩起时,带起不自知的媚气,她慢吞吞地问:“老师”
……
……
“再加一……”
“老师,我,我有点不舒服。”
“别心急,轻轻的,放轻松。”
姜令词看似冷静从容地提点她。
殊不知此时,端坐于浩瀚书海之间男人,因为肌肉紧绷,后面早先上了药的鞭伤再次裂开,蜿蜒血迹几乎布满整个脊背。
生理上的涨疼几乎压下了身体上的剧痛,双重痛楚,令他脸色越发冷白而唇色越发鲜艳。
他这边光线太暗,又刻意调整了角度,并未让黎瑭看出一分一毫。
黎瑭小脸绯红,额角溢出薄汗,似是被温度上升的浴室蒸腾久了,甚至有些缺氧,她不自觉地启唇呼吸。
姜令词无疑是很厉害的老师,即便是陌生领域,也能轻而易举地教会她如何——取悦自己。
黎瑭朝着镜头举起她因泡在浴缸太久而发皱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晃了晃,“姜老师,我是你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