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民间现在隐隐约约开始冒头的黄老学说,崇祯皇帝反而认为不太合适。
因为黄老学说讲究的是法不禁止即为可行,用在那种军事管制之地并不合适,反而容易闹出乱子来。
黄老学说更适合用在大明本土。
其他的学说就算了,哪怕是现在都隐隐约约有些冒头的意思,一时之间也找不出来把哪家扔到爪哇去更合适。
沈颢在接到了崇祯皇帝把自己派去爪哇担任第一任总督的时候,内心的狂喜是怎么样儿也掩盖不住的。
法家学子,或者说其他学说的学子最担心的是什么?
不是吃苦受罪,而是没有机会施展胸中所学和抱负,至于生死,反而不是那么重要。
被打压了上千年的各个学说对于现在这种机会很是看重,除了儒家之外。
儒家是当了千年的老大,早就膨胀的心里没有点儿逼数了,纵然有些靠谱的出仕为官,更多的还是不靠谱的那些。
比如自己一屁股屎还总想着关心国事天下事的东林党,还有动不动就喜欢玩武装抗税的复社。
虽然这两家在崇祯皇帝的打压之下已经唱了凉凉,可是心中偏向这两家的士子依然有很大一部分人。
在崇祯皇帝看来,这两家除了培养了一大批为喷而喷的职业大喷子外,剩下的作用基本上等于零。
其实包括整个儒家,除了儒家的大一统思想和公羊学说的大复仇思想外,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什么太大的亮点。
当然,儒家再怎么操蛋,也比家强。
就像是膨胀到没有逼数的段小荣一般,一本布木布泰秘史刚刚写完,紧接着就写了一本海兰珠秘史,还是插画版的。
这是好事儿,崇祯皇帝表示自己就很喜欢看。
问题是膨胀的段小荣已经无师自通了学会了几,周皇后总算是同意了接种牛痘的事儿,崇祯皇帝心里也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天花这玩意,实在是太可怕了这玩意根本就不在乎你是九世行善还是十世作恶,更不管你是平民百姓还是九五至尊。
一旦得上,一百个人里面也不见得有一个能治好的,偏偏这玩意传染性极强,一个人得了,满城死绝都是很正常的事儿。
就算是治好了,那也是满脸坑。
康麻子为什么能当上建奴的皇帝?还是不因为那满脸麻子出过天花的后遗症。